他没有回来过。
初晚打开南苑的门,就能知道。
傅时景虽然克制理智,但人待在自己的舒适圈时总会多少有放松。房子里的物品没有被用过的痕迹,半点生活气息也没有。
死气沉沉。
男人的虎口卡在她的腰肢上,滚烫的体温拢上来,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她却因为有暖源也变得烧起来。
吻是热的,可初晚忽然就很难过。
她的手揪着男人的衬衫,布料精良,皮肤的触感透过来。唇舌交战,她被迫承受,毫无反驳之力,任由他造次。
胸脯是软的,滑得像会溜走。他一手握住,满手都是白嫩的乳肉,乳尖挺立着随着揉捏翻滚。男人笑了一声,“晚晚又长大了。”
初晚不说话,见他退开,便伸出双臂揽住他的颈脖,粉唇凑上去,急切的吻。
身下的穴已经足够湿润,傅时景毫无负担地往里挺入。整根没入,顶到花心。她便嘤嘤地呻吟,悦耳如黄鹂。
进出间捣出连绵的水声,裹着似娇似媚的呻吟,不断起伏。屋内开了盏落地灯,墙上倒映出两具交缠不断的身体。
乳波晃荡,他要得又狠又重,一边吻她的碎发一遍沉着声音在她耳边说荤话。神色温柔,力道却狠。
高潮时初晚掉了两滴泪,被他翻过去从后面进入。肉冠又大又烫,挤进内里,逼的软肉收缩,绞得又紧又爽。
“呜呜……”
傅时景隐约听见初晚细细小小的啜泣,他没太在意,以为是被肏得受不了了。
后面她的哭声渐大,男人压在她的背上轻声哄她。
“乖乖,马上就好了……”
初晚背对着他,感受最后的冲刺。她咬着牙,眼泪却不断地从眼眶里掉下来,像断了线,再也找不到连接点,就此散落了。
如果傅时景能正面看她一眼就好了。
他一定可以看到她通红的眼眶。
她在南苑住下来了。
保姆还是原来那位,温柔细心,体贴细致。缺点是话少,缺点也是。
沈虹打过电话来,说在她家门口,让她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