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以为在这种氛围里,会迎来一场男女之间的相扑大赛。
结果傅时景只是缠着她一起洗了个澡,给她来了套舒舒服服的spa,定好闹钟就睡觉了。
初晚皱皱眉:“我上午十点的飞机,不用订那么早。”
救命,凌晨四点起来干什么。
男人只是略微点头,“知道。”
夜里有风吹起窗帘,将外面的月色裁成两段,是影影绰绰的朦胧。
一夜无梦,空调的温度刚好。初晚蜷在被窝里,抱着男人的腰身睡得安稳。偶尔感觉到微热,是被人迷糊间亲吻。
她偶尔会有几分意识,只觉得真好啊,人生无憾。再想到要到国外出两个星期的差,把男人抱得更紧。
最后吵醒她的,不是傅时景凌晨四点的闹钟,是男人翻身压上来的身躯,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干嘛呀……”
滚烫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身体各处,原本只称得上温暖的身体逐渐灼热起来。掌心与他相贴,完完全全被收服了。
他的手掌很大,且温暖,附在圆润的胸脯上不断揉捏,一团软肉被揉捏得通红。乳头被玩弄到肿胀,红通通的一点被他捏起来拉扯,初晚忍不住呼痛呻吟。
她侧躺着,肉棒赤裸裸地贴着那条细细的肉缝。他勃起时硬烫非常,抵着阴蒂不断地划弄,磨出水来。越磨越多,更是方便了硬物的肆虐。
穴口微开,饥渴地翕合。他偶尔一个用力地上顶戳入半个龟头头,沾了点淫水又退了出来。
女孩被他弄得难耐,睡梦缠人,她嘤咛着去摸他。
一个深捣,器物破开紧致的穴口长驱直入。初晚闷闷地哼了一声,被顶得有些受不了。
“王八蛋……”
外面的天还黑着,也不知道是几点。朦胧中听到男人略带笑意的声音,“知道为什么定闹钟了没有。”
为了操她。
她有些委屈,心上泛起酸来。开口的哽咽却是因为狠狠地抽送,囊袋撞在穴口,啪啪作响混着男人沉闷的呼吸。
内壁湿滑,里面的软肉绞上来,咬得男人额角起汗。手从身后伸开,握住那一团,捧玩着。
初晚忽然尖叫起来,手抓住他的作乱的手指,浑身颤抖。
他笑,“顶到了,是不是?”
“嗯?”
“全部插进去的感觉胀不胀?”
他缓缓抽出,好让她细细感受肉棒上面的脉络和青筋。寸寸磨人,初晚眼皮沉,睁不开眼是身下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倍。
床单皱成一团,呜呜咽咽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暧昧。一直持续到了天光朦朦亮,男人才压在她背上射出来。
陈义来电话的时候,初晚还在刷牙。准确来说,是傅时景在帮她刷牙。
她整个人软弱无骨地靠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上,被托起下巴,牙刷的软毛细细刷过牙齿,她眼
皮又开始打架。
换衣服的时候双腿疼的发颤,初晚怨恨地刮了好几眼趁着帮她穿衣服之际还占便宜的男人。
傅时景视而不见,亲亲她的额角,看着她把早饭吃完才放人走。
刚钻进车内,驾驶座递来一份早饭。
“你起晚了?我顺手给你买的。”陈义声音没什么起伏地说。
“谢谢,我吃过了。”
初晚匆忙应付,她的无袖连衣裙领口有个蝴蝶结,傅时景给她绑得太丑了,她忍不住解了重新系回去。
陈义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原本被藕粉色雪纺遮住的白皙颈脖,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亮得晃眼。
如果忽略那两个鲜明得发红的吻痕的话。
催更真的没必要。
邹菱
下车时,蝴蝶结已经系得精致,将那点不妥遮住。
十几个小时的漫长飞行,足够初晚将缺失的睡眠补足。去往酒店的路上,傅时景电话几乎是掐着点过来的。
“你还好意思说。”
她嘀咕着抱怨,眼睛瞥向窗外,小小地翻了个白眼。嘴角却带着笑意,自以为不明显,实际上连梨涡都可以看见浅浅的印记。
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眉间的那点怨气瞬间消散。眼神瞄了下驾驶座,才小小声地说了句。
“等我回来,换我压你。”
……
陈义让她先休息一会儿,晚上要和合作方吃个饭。
初晚应了。
杨可比她早一天到,这会儿刚从隔壁房间过来,就听到一句:“好想出去玩啊。”
“……”
“这次的秀场听说是中国设计师,就是今晚要见的那位”小助理苦口婆心,“据说是她独立完成的首秀,品牌也很重视。”言下之意就是你还是别想了。
“哦。”
初晚翻了个身,脸埋进被子里。
想爸爸。
……
饭局是陈义作陪。通过他和外国友人良好的交谈,初晚忽然想起来,自己的经纪人貌似不是科班出身。
“你学的什么专业啊?”她随口一问。
“国际政治。”
“……?”初晚噎了一下,要脱口而出的疑问转了个弯,“学霸呀。”
他一笑而过。
包厢里坐的大多数是华人面孔,初晚略微紧张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她出道的这几年一直专攻电影,而且几乎都是大制作,要下的苦心多,其他方面自然落后。时尚资源大多是国内的杂志,这还是第一次登上国际舞台。
有人开口:“这位就是这次Lin首秀的模特,利星工作室的初晚。”
众人颔首微笑,就算是打过招呼
初晚落座,旁边的女人便拍拍手:“既然人到齐了就上菜吧。”
“等等Lin,”有人笑着说,“徐总还没到呢。”
女人笑了一声,“这里不是中国,没有人齐才能吃饭的道理。迟到是他的失职,不需要在座的替他买单。”她扬扬下巴,“上菜。”
众人脸上灿灿,也没人再阻止。
初晚侧目,入眼的面孔精致,鼻梁高挺且肤白唇红,金属耳环和微卷的波浪长发呼应,鼻尖隐约的香水味,再加上刚才好事者对她的称呼,想来就是她的东家无疑了。
服务生鱼贯而入,琳琅满目,中西菜色各占半壁。
饭桌上逐渐热闹起来,带着口音的英语和蹩脚的中文混杂,只有她们这一角安安静静在进食。
陈义是原本便沉默寡言,初晚是用餐习惯使然,却让身旁的女人因此多看了她几眼。
上酒了。
邹菱说,“我还以为你会借此奉承我几句,”她的指甲染着酒红,和红酒的颜色如出一辙,液体缓缓流入杯内,“亦或者跟我搭一下话?你为什么不这么做?”
初晚回答道:“我吃饭时没有说话的习惯。”
邹菱愣了下,酒杯和笑声同时落下。
大门被推开,众人抬眼望去。
西装革履的男人和黑色鱼尾裙的女人。
初晚小小地呛到一下。
洗澡
有人递来纸巾,是陈义。
初晚道了谢,就听见身旁的邹菱语气欢快地叫了一声:“斯若——”
旁边的徐之然的脸色几乎是一瞬间就沉了几分。几个有些脸面的人也站起来招呼,恭维的话无论是什么语言都是一样的模板。
男人落入主座,旁边是邹菱。
可邹菱就像看不见他,只顾着和鱼尾裙说话。
徐之然的金丝眼镜泛着光,看不清情绪,目光滑过初晚,轻微颔首。邹菱顿了一下,两人四目相对。不过一瞬,她便将视线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