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喜欢那个地方,没人烦我,美酒不断,我喝了酒就写书,把太医院那群崽子们统计上的案例整合修改,删删减减这接近三个月时间,已经全部写完。”
“我待在那里无事可做,就回家了。”
陆觐眉飞色舞的。
昨天才回家,还没来得及去找小师妹呢,一个叫流星的小童来请陆修,说什么七王妃干呕还要吃酸桔子吃山楂。
陆觐听得狂喜,直接跑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秦偃月给陆觐斟茶,“这些天,辛苦了。”
“不辛苦,倒是小师妹你,我实在没想到你能将乌头碱的毒解开。”
“不是我解的,说实话,我当时束手无策。”秦偃月说,“清音公主服下了百花丸护住了最后一丝心脉,又服用了一种名为凤凰羯的药物,以毒攻毒,破而后立,才侥幸解了。”
那个过程,现在想想还有些惊心动魄的。
“凤凰羯?”陆觐纳闷,“你做的?”
“是我跟太医院的一位太医一起做的。”
“太医院还有人有这种本事?他叫什么名字?”
“他,姓白。”秦偃月瞥了东方璃一眼。
“白?”陆觐若有所思,“说起姓白的,我记忆里倒是知道一个,那家伙用毒相当厉害。叫什么名字来着?我想不起来了。”
“白渊?”秦偃月提示道。
“不是这个名字。”陆觐捋着胡子,“时间太久远了,最起码也得五六十年前了,不记得不记得。”
秦偃月挑眉。
五六十年前,那极有可能是白临渊的爷爷或者太爷爷一辈的。
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她一直以为白临渊那种变态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