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三个抖得跟筛子一样。
痒痒虫的控制之下,她们又疼又痒,痛不欲生。
“该说的我们都说了,七王妃,您能不能先放我们一马,我们真的不敢害月露郡主。”产婆们忍受不住,磕头求饶。
“不敢害月露?若不是七王妃在,月露和孩子怕是早已经出事了,你们还敢说这种话。”庐阳王气得摔杯子,“来人,将她们拖下去。”
“荣家未免欺人太甚了。就算荣家老爷子是麒麟阁的元老又怎么样?元老就能随便欺负人吗?”
“来人,请荣家当家人来一趟,老夫要跟他们当面对质。”
“庐阳王稍安勿躁。”秦偃月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月露一向小心翼翼。
这一次突然摔跤早产,也很奇怪。
“我想,月露应该对她与荣家的恩怨一清二楚。”秦偃月说。
月露早在之前就叮嘱过她,让她在自己生产的时候务必到场。
这说明月露知道有人对她不利。
还是等月露醒来仔细问问比较合适。
而且......
秦偃月总觉得还有些不对劲。
有种奇怪的违和感萦绕在心头。
这股奇怪的感觉,就算抓出了有问题的产婆也没有消失。
庐阳王的脸色漆黑无比,却还是听了秦偃月的话。
林飞镜知道单亲妈妈的不容易,手攥得紧紧的。
瑶妃更加不忿,“谁敢欺负我干女儿,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荣家又如何?荣妃见了我都得躲着走。”
庐阳王一愣,“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