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渊身上也溢满了杀气。
陆觐气得脸色铁青,胡子一翘一翘的,显然已经压不住怒火。
宜阳王和杜衡等人也都气得要命。
“这个孩子在我手上,如果不想让这个孩子死掉,那就乖乖听我的话。”宋启说道。
“放你娘得屁。”陆觐气坏了,“我家小皎皎是小公主,是人,你这是什么姿势?宋启我警告你,你以前干的那些事老夫都不予计较,是老夫眼瞎收了你这么一个狗徒弟。”
“但你绑架了皎皎,将皎皎当人质这件事,我踏马的跟你没完!”
陆觐一抽一抽的。
他看到皎皎被宋启像拎小猫一样拎着一条腿,就那么来回晃荡着,眼泪都出来了。
“你要是个男人,就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不要拿无辜的孩子当挡箭牌。”
“无辜?东方家谁人无辜?”宋启丧心病狂地甩着皎皎的小腿,“男人的方式?哈哈哈,陆觐,你都一百多岁了怎么还那么可笑。”
“我要用尽所有的手段,利用天下所有人达成我的目的,我跟你的假正经假仁义不一样,我只想成功,至于成功的方法,我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陆觐气得说不出话来,身体颤抖不停。
然。
皎皎在宋启手上,他投鼠忌器,不敢强攻,又生气又心疼。
白临渊第一次被人气得想说脏话。
他一向自由自在,看不顺眼的人或者杀掉或者当成试药人,横竖不会让得罪他的人好过了去。
唯独这次。
他的干女儿,那个才出生三天的粉雕玉琢的小人儿,被宋启拽着小腿,来回在眼前晃动。
他,想要将宋启毒死,让宋启穿肠烂肚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