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持见过三师姐。”

“小师弟，来一起荡秋千。”

十一先生王持，有种神棍的既视感，总感觉这个家伙，会是一个大忽悠，看他那副神棍样，不禁令姜海域嘴角抽搐。

“十一师兄，你还是自己玩吧。”

姜海域转过头，与余帘对视一眼，余帘无奈的耸耸肩，书院后山各个都是神人，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彼此间看似毫无交集，可又是互补的。

“小师弟，若你心神不宁，好高骛远，那你的晃荡便是灾难，浪费生命，若你屏气凝神、心若止水，这晃悠便是享受。”

十一先生俨然有神棍的潜质，这话说的跟哲学家似的。

“我觉得......”

姜海域准备反驳两句，晃悠分为两个层次，一者在表面，就是来回晃荡，而另一者则是以动制静，在动中寻静。

“你觉得你觉得你觉得，是客观的判断，还是主观的臆想？”

十一先生王持立马怼道，看三师姐余帘的模样，压根没有救场的打算，估计也懒得搭理老十一，这个神神叨叨的神棍。

“十一师兄，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请问鸡生蛋、蛋生鸡，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所幸直接以毒攻毒，姜海域丢出一个哲学问题，你不是哲学家吗？那慢慢去研究吧，王持果然状态一变。

“鸡生蛋，所以先有鸡，不对，是蛋生鸡，所以是先有蛋？到底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王持神神叨叨的念着，貌似这家伙被这道世纪难题给难住，都没时间搭理姜海域和余帘，整个人陷入探求哲学的快乐里。

“三师姐，我们走吧。”

姜海域悠哉的走在前方，余帘却陷入沉思，她也被姜海域的问题困惑住，鸡和蛋呈现为因果关系，却无人知道因果的起源。

“小师弟，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

余帘走在路上，不禁询问起刚才的问题，连王持都能被问住的东西，真的有正确答案吗？

“当然是先有鸡啦，因为鸡蛋的外壳，那种物质只能在母鸡体内形成，所以必然是先有鸡，然后才有蛋。”

遥想当年，多少哲学家被这道世纪难题难住，他姜海域享受着前辈的遗泽，知道别人不清楚的问题。

“那鸡又是怎么来的？”

余帘萌萌哒的问道，此时的她，就像个好学的学生，一点也没三师姐的范，她只是单纯想知道，这道哲学问题的答案。

“鸡其实也是由其他生物变异而来，所以说先有鸡，才有鸡蛋。”

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仅仅追溯到鸡和鸡蛋，如果要追溯更久远的细胞，那肯定就不是这样的答案，因为这里的蛋，是指真正的鸡蛋。

“原来如此。”

余帘深感敬佩，这是她这些年以来，第三个敬佩的人，第一个自然是夫子，而第二位则是大师兄李慢慢。

紧接着，两人来到一间打铁的木屋，里面有两位先生。

“见过三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