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艾狄斯睡得总是很早,让她在晚上有闲暇的时间去看看书。
蒂斯卡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床头发条闹钟就发出了悦耳的音乐声,这让蒂斯卡知道了现在是六点。
艾狄斯总是不到十点就会睡下,但起的会很晚,有时候八点或者九点才会起床,可能是受伤了有些体力不支,有些嗜睡。
这样蒂斯卡在晚上就有了充足的休息时间,这比那些服侍着老人的女仆要好很多。
蒂斯卡摘下了自己的睡帽,在晚上带着这个东西就免去了要整理发型的困扰。
女孩的长发打理总是要很长的时间,厚实的睡衣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甚至有些热。
睡眼惺忪的起床,她昨晚看书的时间有些晚。
蒂斯卡对着梳妆镜看着自己的身体叹了口气,相貌还算过得去,但是身材却平平无奇,根本不像是别的女仆那样前凸后翘,让男人的视线贴在自己身上。
皮肤的颜色更是没有那么白皙,反而是一种淡淡的小麦色。
在梳妆台前坐了一小会,已经完全醒过来的蒂斯卡动作迅速的开始收拾,简单的梳洗,整理自己的发型和仪容。
脱下了睡衣换上了那一成不变的女仆装,给窗台下的花花草草浇了些水观察着它们的成长,这对于来到大城市的蒂斯卡来说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
蒂斯卡轻轻的打开了房门,得益于瓦尔兰纳高端的机械技术,房门开关时几乎不会有声音吵到主人。
佣人房外是一条走廊,侧面和前面各有一扇门,最近的那扇是主人的房间,远处的是病房外,女仆在每天的工作之前都要集合。
蒂斯卡的步伐轻快的走向远处的门,现在距离艾狄斯醒来还有一段时间,路过主人房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打开了一丝丝缝隙,透过门缝观察着艾狄斯。
这次她并没有看到以往睡得很沉的男孩,有的只是满脸是血,浑身青紫的艾狄斯。
如果不是相处了几天,蒂斯卡甚至都要认不出来他。
蒂斯卡不自觉的向后退,步伐有些跌跌撞撞。
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如果病人出了问题她就要受到严厉的处罚,特别是还是在自己眼下,恐惧瞬间充满了蒂斯卡的内心。
颤抖的打开了门,蒂斯卡强忍着惊恐走进房间,浓重的血腥味让他作呕,那些血的味道根本不像是血液,甚至有些发臭。
她急忙去试探艾狄斯的鼻息和心跳,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蒂斯卡甚至没有给艾狄斯清理,随着时间的流逝艾狄斯的生命可能就要多一丝危险。
她拿起艾狄斯床头的那条项链就飞奔出了门她要去报告女仆长,然后去找医生,。
在艾狄斯被昏迷送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病历上是一片空白,根本没人知道她得了什么病。
那条项链就是艾狄斯身份的证明,疗养院会根据病人地位的不同派出不同的医生进行治疗。
在瓦尔兰纳,地位就是一切,权力和地位可以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