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舟欲再把钟晚拉回来,横空一道身影插进来,隔开二人。
顾辞舟讶然,连忙收回手,整理表情,弯腰问好:“贺前辈。”
贺郁作为今晚酒局的重要人物,被导演和几个制片拉着喝了不少酒。
他虽然酒量和酒品都很不错,但不喜喝。
酒过三巡后,贺郁看钟晚的方向,那里座位早就空了。
他也没了什么兴致,扯了个去洗手间的谎言,就从包厢出来。
刚靠近洗手间的时候,贺郁就听到了钟晚的名字。
是从一个男人嘴里传出来的。
那人说:“钟晚,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郁脚步戛然而止,停在原地。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转身离开,但鞋底好像被地板吸住了,完全动不了。
他最近对钟晚很冷淡,直觉告诉他,本就应该是这样的。
但他心情却很复杂,明明他想像朋友一样对待钟晚,可是总有一串莫名的枷锁,束缚着他。
他只得一边对钟晚冷淡,一边同自己生气。
钟晚的声音随后传出,她语气很不好。
贺郁一听便知她心情很差,钟晚不是自愿在里面的。
再三思量后,贺郁还是决定进去。
恰好看到顾辞舟伸出手想要拉钟晚。
贺郁把钟晚轻拉到自己身后,隔开她和顾辞舟。
钟晚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又掺杂点酒气,闻起来舒适又醉人。
她看着贺郁的背影。
这人冷她好几天,终于主动送上门了。
钟晚捏住贺郁的衣服,指背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不经意碰到贺郁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