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也不在意,笑着往前走一步,微抬起头,眼睛紧紧盯着贺郁。
她笑说:“管我可以啊,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钟晚眼神很具有侵略性,贺郁心中那股怪异的感觉又出现了,他站在原地,没有回避钟晚的眼神,没进也没退。
钟晚眼睛弧度很美,她继续说:“我不喝也可以,你再答应我一个要求。”
虽然她现在还没想好要提什么要求,但这种好事,多多益善。
贺郁显然不同意:“没关系,你随意。”
目的失败。
钟晚收敛一点,退回去,把手中的咖啡给小茶,很听话。
“你说不能喝,那我就不喝了。”
小茶赶紧把咖啡拿走,生怕钟晚又反悔。
提到要求,贺郁问她:“想好什么要求了吗?”
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钟晚扬眉:“不急,你又没规定时间限制。”
贺郁没做声。
钟晚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突然见片场外面又开来一辆房车。
她看了一眼收回视线,继续跟贺郁聊天,直到副导演喊贺郁过去走戏。
贺郁把在一旁跟小茶聊的不亦乐乎的大桥喊过来,刚走一步,又停下,回身看钟晚:“你帽子还在我那里。”
昨天早上送钟晚去医院,他带的是钟晚的鸭舌帽,没来得及还给她。
钟晚笑了笑:“一顶帽子而已,先放在你那,说不定以后就用到了。”
钟晚的话不能深思,贺郁也没打算深思。
她又补充:“你要不想留,扔了也可以。”
贺郁留给钟晚一个后脑勺。
钟晚的戏要快中午才开始拍,外面很热,她刚准备先回自己房车,横穿过一个人,把她拦下来。
顾辞舟一个人来的,他看了眼小茶,对钟晚说:“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