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空气中透着似有似无的尴尬。
钟晚弯着唇角:“爸爸,听说你磕到了头,一直昏迷不醒?”
林业国张着嘴,突然捂着自己的头,靠在钟柔身上,一副马上要昏过去的样子。
他痛苦道:“老婆,老婆,我头好疼,我要晕倒了,快帮我叫医生!”
钟晚走过去,抬手把林业国头上刚贴好的纱布撕下来。
手在他的特效妆上面摸了一把,抹下一层化妆品。
钟晚将手上的化妆品瘫在他面前:“爸爸,头还疼吗?”
林知深看着眼前的三人,嘴角在不经意间,轻微扬起。
时间倒退十五分钟前。
病房外的窗口处。
林知深问钟晚:“你想怎么做?”
钟晚转过身,正对着他,露出笑容:“他们怎么做的,我们就怎么做啊。”
她拉着林知深走到应急通道的楼梯间,指挥他:“围着这一层楼梯上下跑二十圈。”
林知深不解:“为什么?”
钟晚慵懒地靠在一旁,白他一眼:“为了营造你的焦急啊,你亲妹妹都摔下楼梯了,你还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最起码要看上去急得脸都红了他们才会相信吧?”
钟晚见他不是很情愿,慢吞吞开口:“想想你的工作。”
林知深顿了顿:“好。”
钟晚靠在一旁,悠闲地看着林知深跑上跑下,她心情颇好。
时不时地还要提几点要求。
林知深空隙间抬头看钟晚,突然想起小时候他带着她玩游戏,她捉弄他的场景。
那时钟晚的脸上也是这种暗戳戳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