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救护车!”
大桥不明所以,但钟晚语气凝重,他还是听话地给陆景打了电话。
陆景可以直接带医生过来,也避免救护车动静太大,被媒体拍到。
钟晚走进卧室,握住门把手的手不知为何开始颤抖起来。
她长呼一口气,打开门,按下门口的开关。
卧室一瞬间被光源覆盖。
钟晚看到随意躺在床上的贺郁,他全身湿透,被水浸湿的外套一角还在滴水。
钟晚内心突然产生出一阵恐惧,站在门口不敢动。
大桥也跟在钟晚身后进来。
看到全身湿透躺在床上的贺郁,他一惊,连忙走上前。
钟晚想制止他,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大桥手摸上贺郁的额头,惊呼出声:“这么烫,哥发烧了!”
钟晚有那么一瞬,感觉自己都要无法呼吸了。
她怔怔地问:“你说什么?”
大桥起身就准备去客厅拿体温枪:“我哥发烧了,很烫,我去找一下体温枪。”
大桥出去后,钟晚才缓慢走到贺郁身边。
她坐在贺郁身边,看着他的脸,因为发烧,他整张脸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钟晚将因紧张和害怕而变得冰凉地手放到贺郁额间。
很烫。
钟晚松口气,还好,还好。
996也跟着松口气。
幸好只是发烧,要是贺郁真出了什么问题,他也难辞其咎。
钟晚不知道贺郁现在发烧到多少度,也怕贺郁高烧昏迷。
她喊着他的名字:“贺郁…”
不知是钟晚手太冰凉的原因,还是贺郁听到了钟晚的声音。
总之,贺郁醒了。
他缓慢睁开眼睛,视线清晰后看到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