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伸出来,就被贺郁捉住,攥住不放。
贺郁身上越来越烫。
钟晚渐渐眩晕,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下去。
她开口,本想喊停。
贺郁趁虚而入,在钟晚的地盘攻城略池。
占有欲和强烈的攻击性在一瞬间爆发出来。
钟晚大脑空白一片,节节败退。
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就连钟晚身上都开始发烫。
恰在此时。
大桥找到了体温枪,从客厅朝卧室的方向走过来。
卧室房间没关,他径直走进来。
然后便看到面前的一幕。
大桥老脸一红。
他跟小茶在一起后都还只拉过手呢!
他哥竟然进展这么快。
几个小时前还萎靡不振,现在竟然——
大桥连忙闭上眼睛。
不能看不能看不能看!
他伸手摸索着找到房间门,将门关上。
一个激动,没有把握好力度,关门声音大了点。
钟晚瞬间惊醒。
在贺郁的吻开始下移时,她连忙将贺郁推开,坐起身大口喘着气。
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一边,钟晚领口的纽扣也也被解开。
她头还一阵又一阵地发晕,从耳朵到脖子,全部都透着绯红。
贺郁突然被推到一旁,充满攻击性的眼神瞬间变得可怜起来。
他又往钟晚身边凑了凑,像一个渴望吃糖的小孩。
声音沙哑又缠绵:“钟晚……”
钟晚闭了闭眼睛,要命。
她严词拒绝,捏捏喉咙,想让声音冷淡一些,听起来拒绝的意味会更重:“不行。”
但两个字说出后,就连钟晚都觉得软的不行,一点说服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