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现在连宴会厅都进不去?!
“对不起,请您离开这里。”侍从下了逐客令,毫不留情。
阮菲玥的脸色一阵发白,只好拖着裙摆走到路边,看着过往的车辆来来回回,只有她一个人傻站在冷风中。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给叶美盼打电话。
接通后,叶美盼在那头笑着问:“菲玥,这种时候怎么还给妈妈打电话?和君斯彻相处得怎么样?晚宴好玩么?”
阮菲玥还没来得及说话,眼泪先掉了下来,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妈妈…呜呜呜…”
叶美盼吓了一跳:“怎么了菲玥,出什么事了?”
路人被她的哭声吸引,投去异样的目光。
“蹲在那儿的是谁啊?”
“看她的打扮,也是来参加晚宴的吧?”
“哭得真可怜…”
“出什么事了?”
阮菲玥听着这些议论,只觉得丢尽了脸面,哭得更凶。
一进宴会厅,君斯彻就被邹伯带走了。
角落里,云辞斜倚在沙发上,一手撑着脑袋,随意翘起腿。
坐姿散漫,却又透出几分优雅。
顾景闻端起香槟,轻抿了一口,眯着眼扫过四周,刻意压低声线:“这场慈善晚宴不简单。”
云辞将眉梢一挑,脸上没什么表情:“发现了,拍卖的东西价格高得离谱,而且举牌的只有那几个人,都是一锤定音,明显是托。”
顾景闻晃了晃高脚杯,盯着里面碰撞的液体:“表面上是慈善晚宴,其实是一场用来洗钱的局。”
“洗钱?”这倒让云辞有些意外:“是谁,需要洗这么大的资金?”
顾景闻笑得神秘兮兮:“这场晚宴,应该不是市长举办的,还有位没露面的客人,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者。”
“这么多钱,用途是什么?”云辞来了兴趣。
顾景闻耸耸肩:“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