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若用脑袋疯狂的磕着地面,传来砰砰巨响,曾经清澈的双眸?被绝望一点点湮灭。
直到这一刻?他还在向宁屿求饶?张大嘴巴?哑得发不出声音:“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
宁屿始终背对着他,低下头?看不清表情?垂在身侧的双手被攥成拳头?手腕青筋暴起?因用力而微微发抖。
渐渐的?池若停止挣扎,瘫软在地上?瞪大的瞳孔开始涣散。
然后,合上眼皮,没了意识。
男人收回手?站起身:“好了。”
宁屿声音喑哑:“都出去吧。”
众人离开房间,房门被关上。
一切归于沉寂?只有窗外狂风喧嚣。
宁屿终于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向池若,将地上的池若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他哭得眼眶通红。
宁屿用指腹擦去他脸颊的泪珠,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在他眉宇间落下轻柔一吻。
去别的地方,好好生活吧。
打开房门,保镖在外面等候。
宁屿冷声命令:“把他送走,离这里越远越好。”
一楼,云辞从沙发上起身。
男人独自站在楼梯上,似乎正用双眸透过白绫看着她,将薄唇勾起微妙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