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白渊抬手往门外指:“靠西边有一座金鸣寺,三拜九叩的过去?洗清罪孽。”
“你是不是疯了?!”苏觅走过来,瞪着霍白渊:“金鸣寺在梧市?距离这边有多远的路程,你竟然让幽帝三拜九叩的过去?!”
霍白渊没理睬苏觅。
东棠迟幽揉了揉眉心,冷声命令:“准备一下,今天就出发。”
苏觅瞪大惊愕的双眼:“您真的要这么过去?!”
东棠迟幽径直走门口,眺望西边的方向?然后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接着,起身?往前走三步,又是一跪。
苏觅张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东棠迟幽一路跪到市中心,已经跪了整整五个小时,没做丝毫停歇?他挺直腰身?膝盖跪地的声音?铿锵有力?目光决绝的看向前方。
街道围满了人,探头探脑的观望。
“是幽帝…”
“他在做什么?”
跪到中途?膝盖被硬生生磨破?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他紧咬牙关?撑着手臂起身?踉跄的往前走了三步,狠狠跪下。
苏觅跟在后面?看见一路血迹,触目惊心。
跪了三天三夜,来到金鸣寺。
东棠迟幽双手撑地?额头渗出一层薄汗,紧抿着毫无血色的薄唇?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身形不稳,仿佛摇摇欲坠。
金鸣寺建在山顶,一千多条阶梯蜿蜒向上。
苏觅心急如焚:“这…这就不用再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