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其实慕沉壁已经差不多猜出夜娇的想法。
夜娇歪着脑袋笑,伸出纤纤玉手,点了点照片上软乎乎的小奶娃:“不如,我们就利用这个软肋,不仅能胁迫他说出地狱少女的下落,还能让他为我们所用,帮我们捣毁那个不自量力的gods组织。”
慕沉壁阴冷冷的盯着夜娇,直到夜娇脸色僵硬,表情出现一丝恐慌时,他才将薄唇勾起:“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不要再犯像今晚这样低级的错误。”
夜娇暗自松了一口气:“您放心。”
午后,头顶的阳光正盛,刺得人眼睛酸涩。
音晚的墓碑就在陆铭柯的旁边。
于沧将一盒棒棒糖放在她的墓碑前,声音沙哑,充斥着无尽的死寂:“她很早以前就想买这盒限量版棒棒糖,还特意来拜托过我,是我太小气,没有答应,如果我能早点买给她…就好了…”
花意浓打开一罐啤酒,一点点浇灌在地上,以前他们每次喝酒的时候,都把她排除在外,还总是告诉她,小孩子不能喝酒,她就会大吵大闹,气得腮帮子鼓鼓,一整天都不和他们说话。
这些他们曾经不以为然的琐事,如今,已经成为了再也回不去的记忆。
回到车上,东棠迟幽看向旁边的云辞,她坐在副驾驶,将脑袋抵在车窗上,一张脸藏在长发的遮掩中,看不清表情,一动不动的模样,仿佛连呼吸都静止了,宛如一滩激不起任何涟漪的死水。
东棠迟幽慢慢伸出去,扣住云辞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扳了过来,才看见她苍白的小脸,空洞的眼眸没有任何神采。
东棠迟幽用宽大的手掌捧起她的脸:“想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