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北倾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一直需要沈之遇帮忙的事情,他选择去找花意浓,也不要沈之遇进厨房做饭给他吃,这倒让沈之遇很不习惯。
不出半个月,沈之遇的伤口便愈合了一大半,也不再疼痛或撕裂,只是贺嘉意曾经说话,抽取骨髓是损伤身体的。
沈之遇也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没有以前那么有力气了,稍微吹点风便会感冒。
夜深人静,沈之遇将饭菜端上餐桌,花意浓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忍不住感叹道:“还是你做的饭菜好吃,我和北倾都吃半个月的外卖了,实在是吃腻了。”
沈之遇笑了笑:“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以后可以给你们做饭了。”
说着,他看向夏北倾,却见夏北倾垂着脑袋,眼眸暗淡,一动不动,仿佛对他和花意浓的对话罔若未闻。
这半个月以来,沈之遇发现夏北倾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携带在身旁的纸张每天写不了几句话,而且经常的心不在焉。
“怎么了?在想什么?”沈之遇附身凑在夏北倾的面前,轻声询问。
夏北倾这才如梦初醒般,看了一眼沈之遇,又飞快的移开目光,摇摇头,什么也不肯说,拿起筷子夹了一根菜,木讷的塞进嘴里。
吃完饭,花意浓主动提出洗澡,沈之遇推着夏北倾进浴室洗漱。
浴室里,沈之遇拧干热毛巾,蹲在夏北倾的面前,动作轻柔的擦拭着他的脸颊。
看着夏北倾面无表情的脸,沈之遇问道:“北倾,最近有什么烦恼么?可以跟我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