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玥在给夏云姝上药,夏云姝抬眸看钟潇潇,眸光顿了几秒,微笑说:“潇潇,我真不觉得疼。”
“就一点小伤,瞧把你们一个个紧张得。”
子弹擦过的伤口并不深,也是她出手对付那个江槐时动作有点大,扯动了伤口,血流得有点多。
只是看着吓人。
“你这还是一点小伤?那你还想伤得多重?”
推门进来的姜彤刚好听到夏云姝的话,人未至声先到。
姜彤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君流紧随其后。
听到夏云姝受伤,君流一急,忙上前来,盯着夏云姝受伤的肩头:“老大,你怎么受伤了?什么时候伤的?怎么伤的?谁伤的你?是刚才我们围击的那个人?说来那是什么人啊?又是怎么得罪你的?”
他一口气将大家想问的都问了出来。
夏云姝微笑看他:“你一次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
看向几人:“都先坐下吧。”
一个个的围着她站成一圈,她压力很大。
说来也是他们没见过她受伤,才会这么大惊小怪担心紧张。
几人依言坐下。
等祁玥给夏云姝上好药用纱布包扎好,夏云姝就已经将今晚发生的事简单告诉了几人。
无疑,他们都很心惊。
心惊祁景有这样一处秘密基地,而他们在禹城生活这么多年竟一无所知;更心惊竟有人能耐到潜进祁景的地方去为难他,且那好似还是个连祁景都有点忌惮的女人。
他们从未听说过有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