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官兵,似乎是寻着我们而来,要捉”
两个仆人慌慌张张闯进来,刚把话说一半就看到这一幕,不禁大惊失色。
“老爷!”
不过他们没有怪罪刘铮什么,似乎是之前就知道楚南枫中了毒。
“楚环咳咳楚雄你们听听我子义兄弟之话,一定要保护灵儿平安抵达总舵”
“呜呜,老爷”
“小的知道,小的一定听从刘公子的安排,就算是舍掉性命也要保护小姐抵达总舵。”
楚南枫对两个仆人交代着,两个仆人也是悲戚十足,好一幅仆主知心的托孤一幕!
接着楚南枫努力转过脑袋看向刘铮,瞪大眼睛说道:“子子义刘兄子义兄,拜托了!”
三个字似乎耗尽了他最后的精力,说完,脑袋一歪。
这
你这真是交代后事就没了?你在坚持一段时间啊?没听外面来了官兵吗?你在发挥余热挡一挡啊?
刘铮感觉牙疼十足,这一幕像极了演戏的剧情,把该说的说完,直接就祭天了?
“老爷!”
“爹爹!”
一主二仆发出悲凉凄苦的哭声,不提两个仆人,楚灵儿一张小脸已经是哭花了,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这又是让刘铮十分头痛,我嚯,按照剧本来的?
好吧,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刘铮已经听到了蹬蹬上楼的脚步声,那不是普通人鞋子踩踏楼梯的声音,绝对是身披甲胄的士兵才能有的体重。
“莫要难过了,带着你们小姐,我们杀出去!”
刘铮招呼两人一声,持起自己放在椅子旁的大戟,一脚蹬开房门走了出去。
“大人,小的这次算是立了大功了吧?”
酒肆的掌柜一脸谄媚之色,在一个官兵头子面前讨好说道。
“嗯,记你一功。”
官兵头子手握在腰间的剑柄上,不咸不淡说了一声。
之前酒肆的伙计眼贼,发现楚南枫他们一行人的马匹竟然是军马,便私下告诉了掌柜,掌柜一合计,就叫人去了瓜州城报案,生怕刘铮他们是官府缉拿的贼人大枭。
“魏强那个废物,一百马军竟然被人杀的只剩下一半,他倒是一了百了死了,不然非要诛连他三族不可。告诉弟兄们连一只苍蝇都不要给我放跑,三百甲兵要是还抓不住几个贼子,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武将大手一挥,怒道。
刘铮他们刚一出门,就遇到了正从楼下上来的步卒,当步卒见到刘铮手中的大戟,身后楚环楚雄手中的钢刀时,立即就锁定了目标。
“贼人再此!”
那两个兵丁怒吼了一声,旋即持着长枪就刺向刘铮。
恶风袭来,丈许长枪的枪头闪耀着寒光,**凡胎被刺中保证一个血窟窿。
“哼!”
盘龙方天戟狠狠一挥,刘铮更是运转内功,在内力的加持下勇力恐怖,瞬间就斩断了两只长枪,锋锐无双的戟尖划破棉甲,两个兵丁惨叫着翻滚倒下。
“这里,在这里,弟兄们杀贼!”
“捉住贼人!莫让他们跑了!”
在酒肆其他方位的兵丁宛如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疯狂围剿而来。
“挡我者死!”
面对这些弱鸡刘铮根本不虚,有着神兵利器在手,狭小的楼梯当中简直神挡杀神,佛当时杀佛,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一众前面来袭的兵丁,楼梯上到处都是尸体。
而身后有着楚环楚雄二仆护卫,兵丁们也轻易杀不过来,他俩身手看起来还可以,应该是‘不入流’的武者,比一般兵丁要强些。
一路杀到楼下,刘铮顺手在空无一人的桌子上抓了两把花生米揣进口袋,眼看穷凶极恶的兵士又围着杀来,大戟如龙,寒光骤闪。
“不想死就都来!”
刘铮身上虽然没有穿甲胄,但手持一杆方天戟大杀四方之景完全不比战场上那些披坚执锐,斩将夺旗的大将要差,反而更甚威武。
戟如长龙,月刃无双,方天画戟是一种极为难练的重兵器,可一旦练成,精熟于心绝对是大杀器。
这一刻谁来谁来死,不管兵丁身上有多么厚的甲胄,他们有多少人,但就是靠近不了刘铮周身五尺之内,身后带着两仆还有一个昏睡的小女孩,大有突围的迹象。
“好贼子!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不是江湖人的武技!”
为首将官瞳孔微缩,见自己麾下的兵丁只是围着对方不敢上前,不禁心中升起忌惮之色。
虽然近年来北方腹地承平已久,但他过去可是随大军征战过北疆草原的人,自然不似许多没见过战场的杂兵一样,认出了刘铮的兵器之法。
“让开道路,我放你条生路,如若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刘铮一挥长戟,指向他冷冷说道。
“什么?狂徒!竟然藐视本将,看来不需要抓活得了,弓手给我射死他!”
将官勃然大怒,一挥手,身后不少持着弓箭的人准备对刘铮几人弯弓搭箭,要把他们射成活靶子。
这么近的距离,严密包围之下,被弓箭围射就是一个死字,他不信这几个人能在箭之下活命。
“当我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