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白整理好了东西从家里走出,在学校那条马路上吃了豆浆包子,略带甜味的豆浆顺着喉咙流到胃中,在胃部留下暖洋洋的滋味,她叼着豆浆袋子看着周围聊着家长里短的中年妇女,还有讲着今天股市是红是绿你赔了吗你赚了吗的油腻大叔,又把目光移到马路上。
自行车铃声像支欢快的曲子在她的耳边掠过,然后她的眼前出现了笑得一脸欢快的校霸。
周一白:“…林野。”
校霸熟稔地放下轻的一批的书包,像老板娘呦呵了一笼小笼一碗馄饨。
“周一白同学真巧啊,你来这么早干嘛?也来抄作业?”
周一白喝着豆浆,没出声。
校霸好像早已经习惯了周一白这个样子,他细细碎碎地讲着一些事情,大约都是他如何如何牛逼如何如何打了隔壁学校的傻逼,又如何如何在班主任年级主任面前讨饶撒泼装逼。
周一白没有说一个字,但是校霸在不经意间对上她的眼睛,澄澈透亮得像颗玻璃珠子。
校霸吃饱喝足打了个嗝,然后好兄弟一样揽着周一白的肩膀,当然立马被周一白拨下去了。
“走!去巡视咱们的江山。”
周一白:“滚。”
周一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书。
书里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她也许什么都没学会。
唯独学会了往前走。
往前看往前走,
往前战胜苦难。
语文老师拿手机拍下了这一画面,然后笑着对周一白招了招手,“周一白,过来一下啊。”
周一白放下了自己的书,走到了隔壁办公室。
语文老师笑眯眯地摸了摸周一白的头,“你这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就应该多笑笑。你哥哥们昨天给你请假了,我问了班里的同学他们都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最后试着打了一下你入学时候填的号码。今天身体好了点吗?”
周一白脑中突然闪过那个陌生的号码,她点了点头,“差不多了…”
她又扭扭捏捏地补充了一句,“谢谢老师。”
语文老师笑起来眼角有一些细纹蹦出,但是丝毫不损她的气质,她说着俏皮话,“没什么好谢的,做老师的就是喜欢你这种长得好看又有才华的;你可是老师近几年看到的最有文学天赋的人。”
周一白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语文老师毫不掩饰的夸奖总会让她无地自容。
语文老师又全方位地夸奖了周一白一番,最后问了她一个问题,“周一白老师想推选你去参加省里的作文大赛,现场决定进不进决赛,要去三天在巷城,你愿意去吗?”
周一白一怔,这句话在她的脑子里过了好几个弯,“我去。”
我去。
周一白出了办公室,地理老师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这姑娘就是太孤僻了。成绩倒和她上头俩哥哥一样好。”
语文老师目光温柔地看着周一白走出的身影,“这是个可怜的孩子。”——
你们相信我我一开始只是想写一个简简单单的搞骨科的故事。
就是强制爱雅美蝶最后越做越爱快乐he的那种。然后就偏离大方向一去不复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