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好意被拒,讪讪笑一声。
这时有服务生匆匆走来,看到绛仍然,呆板地叫了声“绛先生”,然后到赌场经理身边,和他耳语几句。
赌场经理眼睛一睁,忙去叫住绛仍然。
“绛先生——”
他走过去,绛仍然停下来看着他。
经理道:“绛先生,前台有位小姐找您,不知道您有没有约见客人?”
绛仍然蹙眉问:“谁?”
经理招手,刚刚走过来的那服务生过来道:“是一位姓阮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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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蔷回到家,工作和家两点一线,恢复从前。
最初的几天,她克制自己不去关注对面的屋子,刻意不去阳台。
露台上种的花草,渐渐因为她的无心照料而枯萎,同时也代表着,冬日渐至。
而后,她似乎开始习惯没有他的生活了,她不再战战兢兢,也不再触景生情。
她想到张佳佳说的失恋三部曲,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她正在第二部上游走。
她觉得庆幸,如今每天早上起床,她都会告诉自己:这是新的一天。
只是仍不敢再提及从前的理想。结婚和组建家庭成了她的一道伤疤,她需要的是心灵鸡汤,并不希望旧伤反复。
杜若却会在私下里问一句:怎么最近都不见绛仍然人了?倪蔷和他到底发展得怎么样了?
想问也只是私底下问倪青云,不好直接去问倪蔷。倪蔷也只当不知母亲心思。
每每这时,倪青云都会对杜若说:“你别掺合,你要是敢掺合,看我不跟你急!”
杜若不服:这老头子,几十年都没跟她吵过架,这是怎么了?更年期到了吧!
但回头一想,还是觉得丈夫做事最是稳重,于是心里还是遵从。
就这样熬到月底,倪蔷收到白维奇助理送来的机票。
三十号早上出发。
除她之外,酒店还有别的部门的代表要去香港,但是因为工作安排,其他几人的出发时间各有不同,倪蔷和策划部的一个同僚与白维奇一道去,一班飞机。
张佳佳特地改签,和倪蔷搭同班飞机,两个小伙伴一起出发,心情顿时高涨。
张佳佳很兴奋:“上次我们一起出去玩儿是什么时候?三年前吧?还都没跑远,只去了邻市。你这次要补偿我,好好陪我玩遍香港!”
倪蔷道:“我去是工作。”
张佳佳不屑道:“展销会我知道,对于他们这些管理层人员和上流社会的人来说,不就是带着商业目的的酒会么?”
倪蔷也不能说她的这个解释是不对的。
张佳佳道:“你就把我当作你的小助理吧,到时候给我张门票呗,我也去长长见识!”
倪蔷道:“少不了你的!我们走吧。”
她拉起行李,拿着登机牌,到安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