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戴没戴金钗,蔡云汉不知道?”
花小满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刚刚还和他一起吃冰碗,他又不瞎。”
贺湄想了想,把金钗从她头上取下来,塞进她怀里。
“多谢提醒,他总该没搜过你的身子吧?”
反派有智商,怎么整?
该怎么和她说,自己一死,这游戏就要重新开始了,她谋算的一切都将不会存在,一切从头开始呢。
花小满咳了咳,“我和蔡云汉无冤无仇,你要怎么让他相信我要杀他?他也不傻,不会那么容易被你糊弄。”
“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喝吧。”
贺湄温柔的笑,把茶杯端到了花小满嘴边,“我亲自喂你。”
“不是,贺小姐,我,我说我和蔡云汉关系清清白白,没有一丝暧昧,你信吗?”
花小满倒是不怕死,但是她怕疼。
听说,吃了砒霜的死法也挺恐怖的。
贺湄忽然摘下脸上的帕子,露出一张布满了红疙瘩的脸,原来的美貌被恐怖所替代。
“我近日在瘦身,今日晨起我未曾食用任何东西,除了你做的那一碗冰。”
???
什么意思?
她是吃了冰碗才这样的?
可冰碗是蔡云汉做的呀。
“什么,姐姐,我们是被下毒了?”
王玉珏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抬手就给了花小满一巴掌,“解药!给我解药!”
“别这么粗鲁。”
贺湄抬手制止了王玉珏的发疯,柔柔的看着花小满。
“给你个活命的机会,你要吗?”
花小满用舌头顶了顶被王玉珏打的生疼的腮帮子,“你说。”
“解药给我,我放你走。”
贺湄淡淡的说,看着讽刺的笑意浮现在花小满脸上,也不急。
“其实解药不解药的也不是那么重要,等蔡公子醒了,我们姐妹也一样会被他治好。”
她轻轻摩擦着脸颊的疙瘩,“只是,这么痒,让人实在难受,你给我解药解我痛苦,我给你一匹马,一些银子,你远走高飞。”
花小满笑了,就怕她一心就想弄死自己,有所求就好。
“可我要说,你们姐妹中的毒是我的独家秘方呢?不要说蔡云汉,就是他师傅亲临,也解不了。”
“不可能!你,你一个乡下来的丫头,你懂什么绝妙的配方?”
王玉珏忍着不去挠头,轻轻用指甲按压着眉心,闻言还想上手打她。
“你也不信?”
花小满看着始终温柔的贺湄,“你可知,我这毒药会让你们皮肤奇痒无比,药石无效,你们终会忍不住又抓又挠,然后你们的皮肤便会溃烂化脓,然后一直烂一直烂,一直烂到骨头……”
王玉珏脸色白了又红,浑身发抖。
一中午了,她耐性不好,已经有多处被抠破了,可一想后面会一直痒,还会溃烂,她就浑身发软。
贺湄眸色变幻,直勾勾的盯着花小满没有说话。
“你要不信,现在就把这杯茶给我喝了。”
花小满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我一命,换你们两位小姐终生痛苦,且终生丑陋,值。”
“你想怎样?”
贺湄淡淡的看着她。
“原来怎样,还怎样。”
“嗯?”
花小满勾唇一笑,“每半月我会给你一次解药,前提是你们听我的话,为我所用,。”
这不就是天山童姥管理众部的法子?
不衷心没关系,怕死怕痛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