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们纷纷上前,分别押住相关三人。
“慢着。”
博观大师上前两步,“这里头却有人是无辜的。”
“大师的意思是?”
博观掏出一小瓷瓶和一小瓷盒,将瓶里的液体倒进瓷盒,液体与粉体一相遇,顿时迸发处一股白雾。
他将瓷盒端到花小满跟前,在她脸前晃来晃去。
花小满不解的看着他,一双狗狗一般的眼睛湿漉漉,泛着不解的光。
博观大师嘴角微勾,带起一丝笑意。
“你可听说过苗人善用蛊?”
“蛊虫?”
花小满下意识的重复他的话,忽然觉得耳道一阵痒痒,好像采耳师傅轻轻扫过一般。
博冠大师的瓷盒往她耳下一怼,一大一小两只虫子顿时跌落在盒子里。
“哦!”
离的近的众人被吓了一跳,发出齐齐的一声惊叹。
花小满低头,看到两只黑不溜秋、滑不溜秋的虫子滚在盒子的液体里,浑身黑的发亮,无数根小腿颤抖着,晃的她一阵恶心。
“这,这便是蛊虫?”
这玩意儿刚刚在她身体里?!
“没错。”
博观大师举着瓷盒给众人看了一眼,最后举到了穗谷面前。
“穗谷师傅,你可认识?”
穗谷冷着脸哼了一声,“不认识,博观大师惯会耍把戏骗人,这又是什么把戏?”
博观笑了。
“这两只便是苗人强抢民女惯用的夫妻虫,这两只皆是子虫,它们受母虫控制,进入到人体后能根据母虫的指示控制人的身心。”
他回头看向花小满,“静晓师父一早便被妻虫的子虫附身,而你带的那快佛牌里是夫虫子虫的栖息地,为的便是让你靠近我,好让它附我身上,继而操控母虫,使你我二人被子虫控制,继而……”
他手一摊,没再往下讲。
花小满顿时明白了,她竟然成了穗谷害人的凶器。
“可是……”
可是,她明明已经和博观发生了关系,怎么会?
“这蛊虫一进我身体,我便立刻知晓了,用毒将他逼出体内,还没来得及抓它,它便一起附到你身上去了。”
他微顿,“这两只蛊虫受母虫控制,在你体内……给你制造了幻觉。”
“幻觉?”
刚刚这和尚强暴自己的戏码竟然是幻觉?
花小满震惊到失语。
“用母虫控制子虫,它们之间的距离不可太远,也就是说,刚刚穗谷师父一定就在离大明寺不远的地方操控母虫,又急匆匆赶过来,不知道那一对母虫可还在师父身上?”
博观转向官衙,“烦请大人派人搜一搜穗谷师父的身。”
官衙看了一眼看热闹的众人,“来几个女子帮帮忙。”
几个村妇立刻上前,将穗谷搜了个底朝天,却并没有找到母虫。
穗谷冷笑道,“博观大师的把戏很有意思,可是想栽赃嫁祸我老尼姑,怕也是不能。”
博观眯眼思考,“不在你身上,便请大人搜山,相信不会离大明寺太远。”
“呵!在你大明寺附近搜到,谁知道是不是你博观和尚一早放好准备冤枉我老尼姑的?”
穗谷双掌合十,“你在对小徒施暴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退路,我佛慈悲却不能给世人一双慧眼,苍天无眼啊!”
“等一下!”
一声清脆的女声忽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