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
“好,我随你去。”
过了夫子庙,朱标授意三宝下去买两条鱼,特别声明从百姓那里买鱼。
回宫后,让三宝把孙玄带去刑部。
朱标笑了笑:“三弟那里许了我一柄越王剑,你不是一直想要,哥想把它给你。”
朱棣抬头,兴奋道:“哥,它在哪里?”
“大明博物馆,你先带知否去承乾宫,你们两在那里等我,但你保证,在大哥回来前,你不能让任何人进去。这样剑就是你的。”
“殿下,我不会惹事的。”沈知否道。
“惹了也没事。”朱棣笑。
朱标描述了那把越王剑,朱棣听的心花怒放,亲自带着沈知否去了承乾宫。
皇城里的菜地还在,只不过又开辟了大片,老朱没事时还是喜欢往这边跑。
菜地旁边,马皇后坐在树下跟老朱说话,其余的宫女内侍都在各忙各的。
五月多,要种的菜早中了。老朱坐在树下乘凉下棋,自己的左姑娘跟右姑娘下。
“陛下,太子殿下回来了,说完见您。”一位在菜园外值守的内侍轻手轻脚过来,说话声也压的低。
“让他过来。”
朱皇帝指间的棋在棋盘上面游走,始终没落子。
“母后,父皇。”朱标提着两条鱼过来,站到树下。
“标儿,你可回来了,你爹没少念叨你。”马皇后放下史书,接过两条鱼。
“马大脚,你又揭我短儿。你成天往东宫跑,跟咱抢着带孙子。”老朱目光依然在棋盘上。
“以前叫我秀英,现在叫我马大脚,好你个朱重八,今儿下午别想吃我做的白面饼子。”
朱标道:“爹。”
“说。”老朱傲娇的不行,看了眼朱标:“你刚才先叫的你娘,后面才叫的我。”
这不都一样吗……朱标走过去坐下:“爹,我回宫时,看到百姓在卖鱼,天这么热,就帮百姓减轻了些负担,买了两条野鱼,熬好了你尝尝。”
老朱哼了声,继续看棋。
下一刻,他的棋局就被拂成团乱麻,老朱气的举起手要打,落下去就拍了下他:“去,倒茶,你毁了咱的棋。”
“爹,我这不是为了让你休息休息吗,来喝茶。”
朱皇帝脸色转为柔和,拿起杯子喝了两口,露出享受神色,称赞道:“标儿,你今儿这茶比于一泡的好喝。”
马皇后白了他一眼:“这明明是我泡的,你这啥记性,别喝。”
“偏喝。标儿,再给咱倒。”老朱边喝,边对马皇后嘚瑟。
鱼汤很快好了,马皇后拿了烧饼出来,说道:“他爱吃烧饼,宫里那些姐妹儿们叫我烧饼皇后,这名声比我这大脚还响亮。”
夏日的午后,热风吹起,树下带着凉意,马皇后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说起那天她带着朱允炽玩的事情。
“娘,孩子不好玩,儿臣这些日子被孩子烦透了,想想还是不要留下来最好。”
娘,你快问是谁的孩子……朱标又道:“爹,你说呢。”
“标儿。你北上途中,哪儿来的孩子?”朱皇帝和马皇后同时问道。
你们两口子终于问了,可费了我两条鱼。朱标道:“儿臣还有个孩子,此事儿臣觉得父皇母后肯定会生气,就想着别留了。”
“混账,你就一个儿子,咱还觉得少,那个孩子呢?”老朱站起身。
“对啊,标儿。不管是哪一家姑娘,我们老朱家都不能做不认账的事情,那姑娘呢?”
马皇后心里很是愧疚,自己这个死孩子是不是想对人家姑娘始乱终弃。
我早就带回来了。朱标心口不一道:“儿臣已经打算把她连同孩子送的远远的。”
“朱标,咱怎么教你的?把她带到坤宁宫来,母后要见她。”马皇后说完用手指戳了下自己儿子脑壳。
“在承乾宫。”朱标说道,只要马皇后接了这茬,就会有她自己的安排。朱标是放心的。
朱皇帝把事情交给马皇后,他这会儿要去处理西安府知府孙玄的事情。
“朱标,跟咱走。”老朱扯上朱标离开,毕竟白莲教徒的事情他要和老朱细细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