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有些事根本没兴趣,本来你是不用担心的,可是我总觉得今天我们要发生点什么。”
他顺手拉开抽屉,赫然是那把,复古暗金色的德国古董。
台灯打在周子祺后脑的时候,何汀自己也吓一跳,挣扎中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或者说她运气好,一次不起眼的反抗,就能将就着让她中场休息。
周子祺蹲在她身边,手在脑后摸了一把,把血擦在何汀的身上,“我看看,你还有多少力气能用出来?”说着就要去脱她的上衣。
“滚”,只发出这一个音节,何汀就被周子祺按在了地上,他暴力的拉扯着她的衣服,脸凑过来就要亲她。
何汀没有办法,只能闭上眼,狠狠咬住了他的耳朵。这是她现在唯一能用上的力气,她死死咬着不松口,直到嘴巴里尝到了血液的甜腥味。
晏茹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滚出去,现在给你儿子打电话,让他过来看戏。”周子祺头都没回,在她的尖叫声里吩咐。
“子祺,你....你把她怎么了,她...她还小,比不得你那些....”晏茹试着磕磕绊绊的求情。
“我再说一遍,去打电话,不想你偷男人的事传出去,就闭上嘴。”
“你这孩子....你.....”
何汀就眼睁睁看着晏茹走了出去,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丝毫不在意自己这个女儿身下现在不着寸缕,又如此屈辱的被一个男人压着。
何汀咬紧了牙,一直没哭的她,现在眼泪却不争气往外涌,怎么都停不下来。
“伤心吧?从你家过来要二十分钟吧,你说你哥看到你没穿衣服躺在这儿,他会怎么想?
“反正你出去也说不清了,难不成你哥还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被我睡过?”
“你滚,滚。”何汀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虚弱的来来去去只有这两个音节,她眼神涣散,近乎绝望。
她无法再维持冷静地和对方谈判,眼里更不可能有平日里会发光的神采。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怕极了,害怕未知的危险,害怕眼前的人,害怕外边和哥哥打电话的女人,更害怕何晏生进来看到的是这样的自己。
说不清了,什么都说不清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
她崩溃了。
“不玩了,没意思。我想要的已经拍好了,何汀,学校见了。”
周子祺一副兴致缺缺地样子,他站起身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又好心的帮何汀穿上了她的白衬衣。
穿裤子的时候他盯着那双腿,看到何汀为了保持清醒在腿上刺下的一排伤口,像是有些发怵的缩回了手。
他转过身,再不看面前的女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