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6年前,李然就中了他的毒,无药可解。
不过没关系,李然安慰自己,不用解,也不用改变,现在挺好的,自己还有儿子,永不会离开的家人,有了他,就这么过一生也没关系。
农民母亲
“你在这干嘛?”一阵怒吼在耳边响起,李然迷迷糊糊睁开眼,坐起身,用手敲敲头。
昨天虽然十一点多才睡,但按理今天也不该这么累啊?李然摇头,头上一阵一阵闷痛传来。
他抬头看向面前的人,还没看清那人模样,一串骂声又从那接连而来,那是李然从没听过的方言,可他听得懂。
李然摇头,工分?什么工分?
这个词虽然对他来说很遥远,可电视上播有关解放后几十年代的农民生活的电视剧时,总是会频繁出现这词,那么,他现在是那个年代了?怎么可能?
李然沉着脸,完全不相信这件事。今天是愚人节吧,看我脾气好,所以逗我玩。
对面站着的洪发家看李然还是一副模糊的样子坐在那,怒从心生,这个娃子,年纪小小的,不在家呆着,非要出来,出来后又不老老实实上工,实在是浪费人时间。
懒得再理会他,洪发家转头向不远山坡上走去,“我叫你家五姐来接你,你先回去得了,别在这呆着惹人烦。”
李然看着他的背影,后知后觉的摸摸头,手拿出来时就带着点血迹。
疑惑的皱起眉,李然拼命摇头,看这样他是受伤了,可怎么一点都不疼呢?他又用力摇了摇,还是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