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胡建军的爪子就开始不老实,眼睛还有点泛绿光的倾向,分开了一年,李然都快忘了有这件事,等胡建军拉着他手放在他自己身下的小帐篷时,李然才回过神。
沉默了半晌,李然最终只闷闷憋出了一句:“年少纵欲不是好事,有害身体健康。”
他的手还被放在那帐篷上面,想拿开,胡建军却不许,房里本来就热,混合着胡建军急促的呼吸,李然觉得房里就像是刚点了火的灶,热度急速攀升。
“我没纵什么欲,平常也很少弄的,我自己弄不出来。”可怜兮兮的回了李然的话,胡建军在博取同情的同时,手上动作也不马虎,拿着李然的手就开始进行撸管活动。李然听着胡建军的话不信的皱眉,一年的时间,作为个男性,怎么可能没锻炼出技术,这谎也也太扯了。
手被动的在硬棒上上下滑动,胡建军凑到李然耳旁,态度坚决的说道:“帮我”。李然抿嘴,终于自发的动了起来,这情况看来是拒绝不了,既然如此,那就老实接受吧。
察觉到李然态度的软化,胡建军放心的松了手,感受着李然在硬棒上的动作,握紧,滑动,握紧,滑到。胡建军人开始不由自主的随着李然的动作轻喘,有点喘不上气,嘴里也含糊道:“六儿弄的,真的比我弄的舒服好多。”声音里那满足的意味,就快要溢出来了。
李然听这话,手一顿,最后还是继续,估计这就是胡建军非得他帮忙的原因了。
眼神迷离的望着床顶,胡建军在李然故意用手指触碰硬棒最顶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发不出声急喘,侧过身将头靠在了李然脖子那,胡建军开始慢慢磨蹭。
注意到胡建军的反应,李然开始频繁刺激那一点,胡建军只觉得快感越来越强,开始忍耐不住快速蹭李然脖子,最后实在受不住了,他边喘息,边抬头用嘴去磨蹭李然下巴。
这动作太让人震惊了,李然睁大眼,身子抖了下,无意识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胡建军只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嘶吼一声,就在李然手里喷射出来。
开灯下床将手擦干净后,李然闭着嘴不说话。胡建军躺在床上,还在低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将灯关了,鸵鸟的把头埋进枕头里后,李然说道:“睡觉!”
第二天早上,李然整张脸一直是黑的,跟个棺材板样。全家人对那他张脸上难得的怒色,都寄予了高度关注,李妈将粥端在桌上,疑惑开口:“这是怎么了?”李然擦把脸声音很闷:“没事。”
李妈又用眼神问胡建军询问了下,将嘴里的牙膏沫子吐了,胡建军急忙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李然看着胡建军,重重的别开头,走到桌前坐下。胡建军傻傻的拿着牙刷皱眉,他是真不知道李然怎么了,突然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