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金的光线透过偌大的落地窗落在拥吻的两人身上,鲜红的发丝似蓬勃燃烧的火焰,将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泛黄的回忆在此刻穿越时空的长河源源不断翻涌而出。
两条红艳的舌紧密的缠绕在一起,绕着根部来回碾摩,呼吸交融,心跳加速伴随着体温剧升,双唇分离拉长了一道银丝,而后又严丝合缝的贴合,手掌不断在对方的身体上下细细摩挲,将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透过掌心传至灵魂深处。
情欲摧枯拉朽般袭来,香克斯毫无章法的吻带着近乎疯狂的狂热在她的口腔里肆意侵略,将她的小舌勾进自己的口腔内重重吮吸,好似要将她的整个人拆吃入腹一样。
舌根被拉扯的又疼又酸,安安娇咛一声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娇气的喊疼,双手从香克斯的脊椎攀上后脑勺,五指插入发间,在疯狂的情欲中揪扯着他的发丝。
被他大手的抚摸过的肌肤好似被点燃了一窜窜火焰般,烧的她骨头发痒,难以抑制的冲动突破胸腔,使她无视对方的粗暴的行为,忘却一切与他共同沉沦在欲望肮脏浑浊的泥潭中,在极度的渴望中焚烧成灰烬也在所不辞。
直至裂伤的嘴角渗出血液,甜腥的铁锈味在舌头缠绵之际蔓延,香克斯紧蹙眉头,来回深呼吸平息内心诡秘燃烧的火焰,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强迫自己离开她的唇。
女人双眸迷离,面颊酡红,明艳的五官满是诱惑的春色。
香克斯的视线从她的眼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了她被自己吻伤的嘴角,指腹轻柔按压上去,往外缓缓抹开,在唇边晕出一抹血色,极具糜烂堕落的荒诞美感。
香克斯深深凝视着她红润微肿的唇,眼神愈发黯淡。
安安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危险了,他如壁垒般坚不可摧的理智在触及她之后都会在顷刻间化为废墟。
可明知她很危险,他依旧向往,虽然知道自己彻底完蛋了,但仍忍不住沉沦其中,哪怕爱她万劫不复,他亦赴汤蹈火。
香克斯伸出食指,抚摸着她右眼角下泛着红光的龙鳞,指腹下灼热的温度与他胸口的龙鳞相同,将灵魂烫的为之一颤。
遥遥数百年,日月轮转无数次,伟大航路早已载人千回,沉在海底的枯船腐烂后崩塌。
但他的安安还是找到了他。
他的手指沿着她轮廓流畅的侧脸,来至她瓷白纤细的脖颈,五指微微分开便能完全掌握住她的咽喉,他并没有用力,细细感受着掌心下肌肤柔腻的触感,脆弱的如同花枝般一折便断。
欲望在香克斯的眼中蔓延开来,他如野兽般发出沉沉的嘶吼,收敛其锋利的獠牙在她的鬓角印下一个个缠绵又克制的吻,他的手从她的脖颈缓缓向下,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剐蹭着女人消瘦的锁骨。
耳边不断传来她因难耐而变得急促的喘息,香克斯一把抓住她丰硕的软乳肆意的揉来捏去,深深嵌入她宫腔内的肉棒缓缓抽出,只余个龟头埋在温热的小穴里,然后猛挺腰,连带着柱身根部全部沉入她的身体。
体内滞了许久的性器开始抽动,速度由慢到快,力度愈来愈重,坚硬如岩般的肉棒像是药杵般狠狠撞在薄弱的宫壁,安安感觉自己下半身就像是被鸡巴狠狠钉在玻璃桌上一样。
彻夜被马尔科狠狠疼爱过的花穴里面酸软疲倦的厉害,今天中午起床之后又与他在浴缸里激情的做了一番,她本准备吃完午餐之后睡个回笼觉好好的休息一下,没想到撞见了香克斯和贝克曼。
穴内的媚肉在男人们轮番蹂躏下软的就像一滩水儿般,在肉棒抽插间被带出,殷红的一团,可怜兮兮的滴着水,看起来色情又可怜。
安安那仅剩的一丝力气早就被骨骼重生的疼痛折磨的消失殆尽,就连抬起手指都是一件困难的事,软绵绵巍巍战战的瘫在玻璃桌上,身体如水波荡漾般在男人野蛮的冲撞下上下浮动。
别……唔啊……安安半阖着水眸,嗓音带着一丝疲倦的沙哑,像是一根羽毛挠动心尖,媚的的让人骨头酥软,香、香克斯……别……别操了啊!唔……我、啊啊,真的不行了哈~啊!
安安被男人暴涨的鸡巴肏的意识混乱,她的身体就像是被过度拉扯的橡皮筋。但在濒临崩裂的恐惧中又蕴藏着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她一面担心着小穴会不会真的被操烂,一面又迫切的想要让香克斯再快一点,再重一些。
雪白的臀瓣被撞击的一扁一扁的,香克斯的手按在她的腰间,肏的又急又猛,几乎将她的宫腔给肏碎。
他重重的喘息着,低沉的声音沾染了欲望,十分性感,“虽然我的怒火灭了,但安安你还要负责帮我灭掉其他火。”
紫黑色的鸡巴上青筋虬结,粘上了黏腻的花液泛着淫糜的水光在瓷白的屁股内进进出出,将被肏的殷红发肿的小穴插的水淋淋的噗嗤噗嗤响。
安安难受的扭动着腰肢,虽然她不至于蠢到不知道香克斯说的“其他火”是欲火,但他未免也太持久了一些吧!
钝圆的龟头略深的冠状沟在野蛮的捣弄间清晰的刷过每一片褶皱的软肉,晶莹的蜜液次次被退至穴口的龟头一汩一汩的刮出来,在屁股下汇聚成小溪,顺着桌角如雨水般滴滴答答的坠落在地毯上。
情欲甜腻的气息在房间内弥漫,安安被干的上气不接下气,缓了许久才抓着香克斯的小臂,求饶道:“真……真的不行了唔啊!不行了啦!香、香克斯……求求你,射啊……射了吧!”
安安略长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小臂肌肤里,丝丝血珠渗出,香克斯并没感觉到疼,听到安安说的话,反而有点想笑。
他低头,忍俊不禁闷笑出声,胯间耸动的速度不减,肉棒在小穴内狂抽猛插将透明黏糊的淫水搅动出奶白色的泡沫糊在穴口。冲撞时汁水飞溅,身下的女人发出婉转可怜的娇咛,场面淫糜的令人血脉偾张。
香克斯一手按住她乱颤的椒乳,手指灵活的拨弄着挺翘的乳首,调侃道:“那就要看安安你的了,你叫的更骚一点,或者你摸你自己,只要能刺激到我都行。”
说罢,猛然挺腰,坚硬挺翘的肉棒碾过敏感点,重重捣在宫腔壁上细细研磨一番。
安安被撞的浑身酥爽战栗不止,虽然心里骂骂咧咧,但为了让香克斯放过自己,安安尽可能深呼吸平息体内过于尖锐的快感,放松紧绷的身体上下摆弄腰肢配合他的肏弄。
腿间被拍打的红肿一片,安安的双手覆在自己的莹白的椒乳上,与她丰硕的奶子相比,她的手实在是太小了,只堪堪握住外圈的乳肉像搓面团一样来回揉捏。
软绵的乳肉像是融化的奶油般从她的指缝溢出,安安渐渐适应了香克斯狂野的肏弄,吐出一小节小舌软软的搭在嘴角,呵出一团团热气,口中来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边溢出,滑落在玻璃桌上淌成一滩水。
“啊~啊……好棒、啊啊……香克斯好猛啊啊哈~安安,安安的小屄屄要被肏坏了啊……安、安安被大鸡巴玩坏了啊~哈~”
安安欢愉的盯着天花板,眼中的光一点点溃散,红润的小嘴里嗯嗯啊啊吟哦不止,这怎么看都是一副被肏坏了的痴态。
贝克曼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漫不经心的看着这两个人,这淫糜浪荡的场景在他沉着的表情下不过只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
实际山,在雷德福斯号上,贝克曼经常看这两人因各种堪称离谱的理由搞在一起,在厨房、甲板、船上的所有角落里肆意的做爱,见闻色出色的大家对这两人“扰民”的行为积怨已深,但也只能默默的收回霸气,就当无事发生一样。
按理说,贝克曼应该早就习惯了白痴船长和安安的淫乱,但他脚边堆积四散的烟头显示着他的心理活动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冷静。
他坐在国王椅上,耳边女人断断续续娇媚的喘息和肉体相撞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小腹处猛然紧缩,传来的阵阵疼痛感让他下意识蹙紧眉头,手习惯性的摸向裤兜,摸出烟盒,打开才发现里面空荡荡。
贝克曼的眉头缩的更紧了,心底莫名烦躁,他试图闭上双眼,深呼吸来放空过于沉重的思绪,但那空气中属于安安身体的甜腻的香气过于浓郁,如梦魇般趁他不备钻入他的鼻腔,丝丝缕缕的甜在喉间徘徊蔓延开来。
他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缓缓睁开双眼,视线从两人紧密贴合的一片泥泞淫糜之处上移,光洁饱满的耻丘上星星点点的奶白色的水渍早已干涸,不胜一握的纤腰上满是香克斯留下的掐痕,那团上下荡漾的雪白软乳被香克斯握在手中搓揉成各种形状……
这香艳的一幕,贝克曼第一次不含任何欲望的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眼中的光渐渐凝聚成寒冷的冰,当触及到安安望来的目光时,坚冰消融,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开始触动。
其实安安并不是看着他,她只是太过疲倦才偏着头正好面对着他,她的瞳孔涣散没有凝聚点,笼着一层朦胧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她眼底的情绪。
贝克曼自嘲般低头苦笑,正准备阖上酸涩的双眼时,一只莹白的小手陡然出现在他的视野内。
安安的手指纤纤如嫩荑,手腕嫩如白藕,竭尽全力向他缓缓伸来,一片混沌的双眸渐渐渗进光,薄雾散去倒映出他的模样,
“贝、唔啊……贝克曼……”
嗓音虚无缥缈,但听在耳里却无比真实,贝克曼心里莫名触动一番,瞳孔微微收缩,齿间咬着烟蒂的力度重了几分。
香克斯的大手在安安的臀瓣拍了一下,雪白的肌肤上瞬间浮现出一抹红痕,戏谑的轻笑一声道:“原来安安这么贪吃啊,一根鸡巴不够,还想吃贝克曼的呀?”
说罢,又伸出手去掐红肿挺立的阴蒂,用两指夹着研磨,肆意的用手拨动,同时身下惩罚般的大力撞击花心,龟头直入子宫内疯狂捣弄碾摩。
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下颌滴落,香克斯看了一眼隐忍的贝克曼,道:“安安,你再叫的骚一点,也许贝克曼会给你想要的。”
小穴内积攒的酸胀快感满溢而出,如电流般迅速流窜四肢百骸,安安爽的绷直后脊,咿咿呀呀的吟哦不止,在香克斯的粗蛮的抽插间被送上了高潮。
“噫——啊~嗯!不、不要哇呜呜呜,到、到了……香克斯,求求你停下来吧!安安……真的啊,真的吃不下来啊啊!”
高潮过后浑身处于疲倦的状态,小穴被干的酸软疼痛,但香克斯似乎没打算放过她,坏心的不断变换着角度刺激她薄弱的敏感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如暴风雨中的浮萍般又被男人抛上了巅峰。
女人身下喷出晶莹的淫水,随着男人毫无章法的抽插被带出,溅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腹肌上,在光线下泛着一抹淫糜的水光。
“呜呜呜……不行不行啊!”
安安不停摇头哭喊着,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可怜的望着香克斯,但香克斯只对她回以一个无辜又灿烂的笑,耸动胯间的力度越来越重,安安感觉自己的子宫都快被撞碎了!
香克斯靠不住,那就只能求贝克曼。
安安哀求的望着贝克曼,拼了命的伸出手去够他,“贝、唔……贝克曼,救救我呜呜呜……”
女人眼尾微红,被泪水洗过的金眸一片澄澈,轻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望着他,让人心生怜爱,却也将贝克曼竭力压制的欲望从心底深处挖出来,把这暴戾的兽欲完完全全展示在女人眼前。
贝克曼低头快速的咒骂一声,将早已燃尽变得冰凉的烟蒂丢下,猛然起身站在安安身旁。
男人投下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安安,她的视线从他胯间鼓起的一大包缓缓移到他的脸上,背阳下的五官一片漆黑,虽然不知道贝克曼是什么表情,但安安却升起一股被猎手狩猎的不寒而栗感。
这感觉太过危险,安安被激的浑身汗毛竖起,想要偏过头逃避,但下一刻贝克曼的手指拂过她眼角下的龙鳞,插入她柔顺的发丝,大手牢牢的握住她的后脑勺,强硬的将她的头掰回来。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脱衣声,紧接着一根暴涨的紫黑色肉棒骤然从裤子里弹跳而出,占满了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