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愿意为你去死,让我来吧。”安苏虽然觉得绕了一个大圈,但只要结果一样那也就无所谓了。
“这样也可以?”米列亚一只节肢突然破空而出,瞬间扎透他右肩,将他牢牢钉在地上。
“嗯……”安苏闷哼一声,偏过头,“算我自做自受,不过第一次就要玩□么……”
这只毫无反抗的反应让米列亚迟疑了,他疑惑地偏了下头,又试探地用了另外一根节肢扎下去。
安苏觉得冷汗顺着额头就落了下来,一种烈火般的烧灼瞬间随着伤口蔓延到五脏六腑,这也太痛了,按烈度的话,比的上生孩子了吧?
米列亚背后多出的节肢戳了戳他的脸,确定这个人有反抗的能力,但是一点也没有反抗,他是认真的,愿意为我去死?
反正……
那就试试看!
……
第二天安苏从米列亚的身边醒来,米列亚安静的躺在自己身边,而他的衣服完整的穿在身上,一点没动过。
可是昨晚的感觉明明那么的……
这,梦中的乱性算乱性吗?
而且他还玩的人兽,虽然有爽到,但差点给他给他留下心理阴影。真没想到他居然是……
这不重要,反正自己也不是正常人,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制造证据!
安苏随意拿出紫罗兰剑,把木质大门无声地削成数十块大小不同的碎块,再花环剑出,变成十数个细小的不规则杯子。
吻痕又名“机械性紫斑”,成因是皮下微血管在遇到强大吸力下的破裂出血。拔火罐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再削出一个尖锐的痒痒挠在背上炮制抓痕,还有小菊……这个就算了,自己捅自己这种事情简直反人类,基本上有个大概就好。
不过……
“这位大哥,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看着墙角安静站着的少年,虽然对方是没有表情的,但安苏总觉得对方心情沉重得就好像未成年的女儿被人泡走了。
“是。”少年看着安苏给自己制作证据的动作,对床上的米列亚投以同情的目光。
“记得帮我保密。”安苏很快做好,穿上衣服将工具打包去空地上烧掉。
“好。”少年无声地跟上他,悄然出现在他身边,说。
“经常见你和米列亚在一起,你们是朋友吗?”安苏有点好奇地看着他,总觉得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的,”少年低声道。
“我叫安苏。”安苏凝视着对方的苍白的几近死灰的脸,有点疑惑,“我们以前见过吗?不是上次梦境里那次,是很久很久以前……”
对方沉默了一下,才轻声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