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唯有些犹豫，这样的许墨白让他心慌，有点不想上去。

许墨白撑起身子，亲亲吻了一下他的唇，这个吻不带任何暧昧和涟漪，温柔而充满爱意，“可以吗？”

“好，你等会。”这个吻让戚唯软了心肠，面对许墨白的多数时候，他都是温柔体贴的。

等戚唯离开地下室，许墨白的眼里只剩下一片冰寒。

还差一个人，许墨白几乎可以预见，那个人就是戚语了。

虽然已经离职，但戚语依然是他的病人，他有责任保护他。

何况……戚唯真正爱的也许是那幅画，而不是他，而可悲的是，就算知道了戚唯的真面目，他依然爱他。

就让他来完成戚唯的愿望吧。

许墨白拖着锁链离开床前，幸好这个锁链比较长，不像戚唯刚开始锁着他的那样，将他牢牢捆在床上。

许墨白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了碎片，全身布满爱痕，这样的他面对王阿姨的尸体还是会感到难堪，何况她一直盯着自己呢。

他慢慢挪到墙边，拿起戚唯砍断王阿姨手的斧子。

尽管他全身瘫软无力，但作为一个医生他很清楚人体的致命点在哪里。

靠在堆满颜料桶的墙角，用那把斧子，狠狠朝自己的手腕砍了一刀。

血液喷涌而出，他将这些血接到颜料桶里。

真好……这样他就不会那么痛苦了，让他成为画的一部分吧，这样……戚唯是不是就能真正爱他了？

另一边，戚唯正在厨房为许墨白煮面，他知道许墨白喜欢吃酸的，特地多放了番茄。

他其实不太能够理解许墨白的行为，毕竟杀人在他眼里和杀鸡差不多，他为什么会对这项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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