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兰德被吮吸得浑身酥麻,手指紧紧抠着洁白的床单,两颊染着春日花瓣一般的绯色红晕,情难自已地张开嘴呻吟着。里诺少校抬起头来,鼻尖沾上了少女黏腻晶亮的爱液,他睁开眼,看见这个宁静优雅的仕女被欲望和快感支配着,年轻的女孩散发着饱满的青春热情,就好像看得到浓烈激越的希望一般。
迦兰德颤抖起来,双腿发抖地扭动着,穴肉激烈收缩,猛烈地昭示着强烈的快感。里诺少校欺身上来,还沾着爱液的嘴唇不由分说地吻上了迦兰德干燥的嘴唇。她原本便张着嘴,里诺少校非常轻松地吮吸吞食着她的小舌头,疯狂地交换着鼻息,在少女高潮的颤抖中激越地拥吻。
他想,他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在战场上,而迦兰德似乎也没有未来。
她只是凯因斯准将不甚在意的小玩意儿罢了。
真是可悲,无论是他,还是她。
里诺少校越发用力地紧紧抱住迦兰德,他扯开裤腰上的皮带,解开脱掉碍事的军裤,释放出早就紧绷得发痛的巨物,甚至不需要握着,只消那么一撞,便径直撞进了早就湿润滚烫的小穴,迦兰德被撞得惊声大叫。
浴袍半脱不脱地耷拉在迦兰德的臂弯里,有些限制她的行动,可迦兰德还是努力抬起手臂,想要拥住里诺少校。柔嫩的指尖触碰到挺括的制服衬衣上,迦兰德紧紧地抓住,想要靠近他近一点再近一点,这样他就不能那么激烈而大幅度地冲击挤压进迦兰德的身体里来了。
迦兰德打着这样的算盘,里诺少校却觉得这是一种讨好。明明身体都是滚烫不已,却好像雪地中取暖一般紧紧相拥,相行甚远的心被迫也紧挨在一起。
“迦兰德……迦兰德……”
他低声呼唤着,迦兰德用蒙着一层水雾般的眼睛大而妩媚地望着他。
她是美貌到极致的玩物,他是随时会断掉的刀,在灭顶的快感里,里诺少校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里诺少校猛地起身,解开两颗衬衣扣子,便拽着领子把衬衣像套头衫一般扯下来。他把迦兰德的大腿并拢紧紧按在她身体上,因为并拢的双腿而变得更加缩紧的小穴紧紧箍着青筋暴起的坚硬巨物,不光是迦兰德被戳得泛出泪光,里诺少校也低声喘着气。
只要快感就好,越猛烈越好。猛烈到无法思考,就不必去记挂各自的悲运。
迦兰德几乎要被快感淹没,太猛烈太过度了,身体像是在海浪中被打得没了力气。
又被里诺少校拉着换了几个姿势,从床的这一边到那一边,肌肤紧紧贴在一起,臀肉也被撞击地发红,在迦兰德快要被快感冲击到崩溃时,里诺少校终于紧紧地摁住她的腰肢,喷射了出来。
清洗干净躺在床上时,里诺少校并没有像罗德尼上校那样自然地把她拥入怀里。他翻过身去背对着迦兰德,告诉她,他只是更喜欢背后能靠着确定的东西。
迦兰德定定地侧躺着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地嗯了一声。
里诺少校有些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迦兰德让他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他出身虽然没有罗德尼少校那么低微,却也没有罗德尼上校那样的冲劲。罗德尼上校是战略科的精英指挥官,萨维尔中校是后勤科的文职,赫尔曼少校更不用说,他的家庭绝不会让他去往前线。只有他,只有他在最凶险的边缘游走,留下了无数的伤口,却仍然不知道明天在哪里。
“迦兰德,你考虑过以后吗?以后……你想做什么?”
迦兰德没有回答,回答他的只有迦兰德沉静的睡眠呼吸。
里诺少校叹了口气,也闭上眼,沉沉睡去——
里诺少校和罗德尼上校的故事交代了大半了,后面循序渐进也会交代赫尔曼少校和萨维尔中校的故事。
坐在客厅里一边看银河英雄传说一边码文,杰西卡大声地问自由行星同盟高层,我的未婚夫在前线战死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呢?你们的子女又在哪里呢?
里诺少校的愤懑大致也是如此,高官家的小少爷不会被派往前线,可他却身不由己。
整个故事大概讲的都是战争洪流下身不由己或执念疯狂的人们。比起权势宠爱下的金丝雀,我更想写渴望自由和平等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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