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将美梦拥入了怀中,罗德尼上校将迦兰德紧紧地抱在怀里。
迦兰德趴伏在床上,双腿紧闭着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沉重的感觉带给人奇异的安定感,不再是虚空,不再是无妄。粗壮的肉棒从紧实饱满的大腿中间挤入,再强行塞到臀肉之间紧闭的肉穴里。迦兰德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承受着这仿佛是强奸一般的性爱。明明她已经对罗德尼上校表示过顺从,可他却像无法接受一般,一言不发地强迫迦兰德必须背对着他。
她不知道,罗德尼上校终于承认自己爱上了她,可面对面相拥着做爱这样深沉灼热的爱意,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她是命运多舛的玩物,而他是反抗命运的棋子,彼此的悲命之下,怎么允许存在着爱意这种纯真的东西。
“罗德尼上校……”
紧绷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来,迦兰德觉得几乎快要被他捅破了,他总是猛地一下抵进最深处,缓缓拔出来之后又是一次不可预估的撞击,撞到不能更深的地方时,迦兰德呜咽着感觉身体里的肾上腺素快要爆炸掉。
在女校时,老师当然也有讲过生理构造,阴道的尽头并非子宫口,而是可以扩张的后穹窿,宫壁挤压的快感让人脑袋晕乎乎的。理论上来说阴道和后穹窿加起来的长度足以用来发生正常的性关系,可迦兰德还是觉得,不可能还有扩张的余地了,罗德尼上校一定是顶到了最深最深的地方,就快要戳破了。
穴口紧紧地收缩着,罗德尼上校每一次拔出又插入便会被穴口死死地束紧,甚至被箍到有些发痛。他把迦兰德的手臂按在床上,在她的耳边喘息着,浓烈的情欲气息在耳鬓厮磨间如毒药一般蛊惑着两人,随着抽插的水声渐起而变得失去理智。
因为研究所目前面临的情况,不论是罗德尼上校还是迦兰德,实际上都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爱了。罗德尼上校征求了凯因斯少将的意见,将原本是留给凯因斯少将的房间收拾出来交给了迦兰德,他们常常直接在测试区域短暂休息,迦兰德便如同小野猫一般离群索居起来。
性行为本身是极度解压的,尤其是将性与爱分开来,只是单纯地发生性关系,看着他漂亮的脸和身体就好,别去想他个性是如何的恶劣,反正做完之后各自穿好衣服,大家还是陌生人。迦兰德便是这么想的。
她的肩头微微颤抖着,深处的撞击击垮了她的理智,迦兰德咬着遮挡了她几乎大半张脸的白色被单,带着生理性的眼泪被操到了狂乱的高潮。腰臀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下扭动起来,罗德尼上校掐着她的腰不许她动,反而更加用力地往死里顶住不停地磨着试探最深处的底线,眼泪落到被单上微微洇开,迦兰德憋不住地哭叫起来。
“罗德尼上校……轻一点,轻一点……”迦兰德紧绷着蝴蝶翅膀一般漂亮的肩胛骨,低低地哀求着,“我顺从你了,你不可以对我再温柔一点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