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薄骁闻点点头,不过具体的方案,还要实地去测量过才能确定。
薄勋适时端起酒杯,跟薄骁闻碰了一下:骁闻,让你费心了。
薄骁闻礼貌回道:二叔别见外,都是自己人。
几人正在小酌之时,包厢的门被服务员推开了。
只见两个服务员小哥,共同推着一辆小推车,车上堆放着十几箱红酒。
黎初月见到这阵势,不免诧异了一下。
服务员看向薄勋,恭恭敬敬道:薄勋先生,您之前订的红酒已经到了。
服务员小哥话音一落,薄勋和倪苓不自觉地相视一眼。
而后薄勋缓缓道:先送到楼上的套房去吧。
薄骁闻看了一眼堆放成小山的红酒,不经意地随口一问:二叔您一次性要存这么多酒吗?
哦。薄勋应了一声,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一顿饭下来,四个人吃得还算愉快。
黎初月和倪苓也聊了些女生之间的私房话,两人最后还加了微信。倪苓说以后有时间会约她下午茶。
饭毕,薄骁闻便带着黎初月先行离开了。
而薄勋和倪苓却没有走。薄勋抬眸看向倪苓,勾唇一笑:吃饱了?
嗯。倪苓淡淡回道。
那晚上无论多累,都不能再喊饿。薄勋的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地威严。
嗯。倪苓刚一应声,整个人就被薄勋搂了过去。
两人乘着包厢里的私密电梯,直接上到了会所顶楼的套房。
房门一关。薄勋闷哼一声,直接伸手扯开了倪苓的裙子。
倪苓背后的纽扣瞬间散落一地,那条吊带裙也晃晃悠悠地挂在她身上,不上不下的。
薄勋松开倪苓,转身拾起茶几上的瑞士军刀,将红酒拆箱,一瓶一瓶地打开。
他搂着衣衫不整的倪苓,一起来到了双人按摩浴缸边,将刚开封的年份红酒,一瓶一瓶地倒了进去。
一转眼,浴缸中已经蓄起了半池红酒,淡淡的酒香氤氲散开。
空气中漂浮起随时能炸裂的荷尔蒙味道。
薄勋喝了一口瓶中剩下的酒,有些粗暴地扯掉了倪苓腰间的最后那片布料。
他指了指浴缸,又眯起眼睛玩味地看向她:你是自己进去,还是要我抱你?
在京城的另一边,薄骁闻开车把黎初月送回了学校。
眼下天气已经完全热了起来。哪怕时间已至深夜,空气中依旧漂浮着层层热浪,从四面八方滚滚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