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不是亡灵，所以他们对你有一种即排斥又无法生出负面情绪的复杂感情。”

“当然如果他们的实力超越你太多，弑父应该这种事很长见。你可以理解他们现在只是不敢恨你，桀桀……”

“呃……霜之哀伤？”苏杰跳跳眉毛，随口吐槽道：“果然是老传统。”

“不过上任王是什么情况。”苏杰脸上多出一丝笑意，笑眯眯的盯着睡觉头骨，抖机灵道：“你不会是让我成为下一任王吧，当初拜你为师，你还拒绝我。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滚，你个不思进取的蠢货，也配成为新王？”巫妖王毫不留情的挖苦道：“就我楼上那近千万本藏书，凭你的耐心估计都看不完。还想成为新王，你是在做梦吗？”

苏杰翻了翻白眼，并没有反驳巫妖王的话，毕竟这几天看了那几百本书，他就感觉到他已经抵达了学习的极限了。应该多出去走走历练一番，要是再看下去他都怕自己人都看傻了。

不过巫妖王埋汰完苏杰突然画风一转，冷笑道：“不过你并不不能成为新王，哪怕你是生灵，我手下亡灵生物也会跟你死心塌地的干，前提你要继承我的意志，屠杀神灵让大千世界所有位面回归自由……”

“闭嘴，不听，没兴趣。”苏杰果断否认三连，屠神这玩笑可开大了，他家的娇美娘老婆和未来但我孩子们还等着他热炕头呢。他跑去作死搞什么屠神。那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苏杰已经想好了，只要巫妖王本体一死，他就将整个亡灵星系转移到别的位面，复生的巫妖王和神灵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只有波及不到超神宇宙就好。

“嘿嘿。”巫妖王并没有劝说苏杰什么，调笑着说道：“希望吧，希望你感受到神灵的愚弄后还能如此说话。”

“切～”苏杰摇了摇头，“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屠神？”

苏杰这句话突然启动开关，巫妖王嬉笑的态度瞬间冷却，整个大殿被笼罩在疯狂的杀意之中。

苏杰的危险感知内整个亡灵星球，都化作了充满杀意的烈狱。仿佛随时可能绞杀一切生机。

星球上无数亡灵随着杀意狂暴起来，只有很少一部分畏惧的底下头。

虽然苏杰明知巫妖王的杀意并没有针对他，但依旧脊背发寒，若不是处在封禁空间，苏杰对上这种不知屠戮了多少位面才能产生的杀意，只有逃跑的选择。

“不好意思，好像问错了问题。”

苏杰的话好像打断了沉溺在往事中的巫妖王，杀意瞬间收敛，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虚无的幻觉。

“没关系。”巫妖王寒冷的声音传出：“神只不过让我在晋升失控的时候，吞噬了我的家人，我心爱的女孩，以及我熟悉的一切……”

“这种即使我死也无法剥离，他们也无法复生，我每时每秒都可以翻看他们灵魂中的记忆。”

“他们死前面对我难以置信的样子，他们对我的爱意，他们的一切……”

“而这对祂来说，这只是一组记录数据，我们所谓的学生，都只不过是祂验证猜想的实验品。无聊时的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