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泰卓想到这里,心里稍微有了些许底气。
他看向乔天逸,开口说道:“师父,对不起,是我学艺不精,今天给您丢脸了,等回去后,我一定会勤加练习,还希望您不要生气……”
说到这里,沈泰卓扫了一眼乔意晚、沈昭和路天尧,话锋一转。
“不过,这几个人完全没有把乔家和您放在眼里,我也是气不过,才想和他们动手理论的……”
他三言两语,就把过错全部推到了乔意晚几人身上。
乔天逸听到他的话,差点被气笑了。
他沉着语气,严肃的开口:“恐怕你刚刚没有听清楚我的话,我最后再说一遍,以后不许叫我师父,我也没有你这样品德败坏的徒弟!”
乔天逸的这一番话说的很重,沈泰卓那边的人纷纷开口求情。
“乔总,这件事也不是卓哥一个人的错,还请您明察秋毫啊……”
“对啊,卓哥今天也是因为情绪不对,发挥的不太好才输给这个女人,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卓哥现在生气让我们动手,也是因为他们言语间对乔家不敬,还望您不要怪罪……”
“没错,卓哥因为今天的状态不好,让这个女人侥幸赢了,结果这个女人不依不饶的让卓哥脱了衣服绕着这里跑一圈,这成何体统?”
“就是,卓哥若是真的去跑了,那不仅丢的是他的面子,还丢的是您的面子,这种赌约一般就是说着玩的,结果这个女人太过分了,紧盯着不放……”
“……”
乔天逸听着他们的说辞,眉头紧皱了起来。
“你们这是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