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先喝碗汤暖暖?
吃惯了清汤的锅底,难得换了口味,乾隆这几日被永琮的病压抑着的情绪难免放松了些。
吃过饭,两人对坐于榻上,小几上摆着一碗燕窝和烤牛乳条。
乾隆咬了口牛乳条,牛乳的香甜弥漫至口中,与往日只喝牛乳倒要好许多。
不下了不下了!皇上都不让着臣妾!
魏芷卉看着小几上输局一定的棋盘,嘟了嘴。她本不善棋,这点子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乾隆手把手教出来的,但在他面前,也不过是手下败将。
乾隆看了眼恼了的人,朗声笑了起来,每次下棋输了,这人便都是这样。
他把人拉到身边,亲手喂了个牛乳条:你瞧你,每次输了便耍赖,便是这样,朕让不让你又有什么区别?
魏芷卉嚼了牛乳条,不知是暖炉在起作用,还是什么东西在作祟,魏芷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乾隆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他的脸贴着她的脸颊,倒让魏芷卉一动也不敢动。
好不容易把牛乳条咽了下去,乾隆便轻轻地扳过了她的脸,轻轻地一个吻刻在她的唇角。
这个角度太累,魏芷卉轻轻转了身,两人便有些面对面,她身侧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乾隆的衣裳。
他的吻从最开始的蜻蜓点水,变成了深吻,逐渐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魏芷卉的另一只胳膊轻轻地搂紧了他的脖子,袖口处的绒毛碰在颈侧,惹得乾隆一僵,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圈着她腰的手紧了些,他在她快要透不过气的时候大发善心地松开了她,只一瞬,又卷土重来。
魏芷卉太清楚他的热情意味着什么,自永琮出痘至今,乾隆甚少踏足后宫,偶尔来,也因为担忧,两人只是静静地躺着。
今夜,魏芷卉存了让他纾解心绪的想法,所以也不推拒,反迎了上去,趁着短暂的放松,轻声道:皇上新年快乐。
乾隆一手放在她颈后,一手穿于她膝间,把人打横抱抱至了寝殿。
再说一遍,去年没说。他的克制让他的声音更为低沉。
魏芷卉轻轻的一声新年快乐,却像是开关一样,打开了一室的旖旎,在自己还没彻底沦陷前,她轻轻地伸手,拉下了一侧的纱帐。
殿内烛火轻晃,魏芷卉的意识随着两人的喘息渐渐回笼,乾隆在身侧躺下,将她搂入怀里,细嗅着她身上的雏菊香,有时候,比起茶,她更爱喝牛乳,此时此刻,他更觉得她身上还多了丝牛乳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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