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起来了。
魏芷卉自然没听,她上前几步问道:皇上怎么过来了?臣妾的绿头牌不是撤了么?
嫔妃容貌有损时不宜面圣,所以白天从储秀宫一出来,魏芷卉就着人去撤了绿头牌。
乾隆闻言,皱了眉,拉着她往床上走去:你撤了但是朕可以自己过来,不过就是眼下伤了一点,何至于到了不能侍寝的地步?
后半句,乾隆脸上带着笑,看着魏芷卉。自然,人也是能听懂的,抿唇不语,脸一会儿便红了。
嗯?
魏芷卉在乾隆的注目下躺到了床上,才娇嗔着:皇上不许胡说!叫旁人知道了定要说臣妾不守宫规。
怎么?朕来看你,有谁还能管得了朕?
乾隆来时便问过了宫女,知道她刚喝了安神汤,便也没起打扰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你先睡,朕去沐浴。
待乾隆回来的时候,魏芷卉早已困得不行,却仍旧是强撑着等他回来了。
不是叫你先睡?乾隆躺进被窝里,看着眼皮打架却不忘等他回来的人,摇了摇头。
魏芷卉嘟哝着什么,乾隆没听清,只是缓缓地把人拥在怀里,抬手抚了抚她眼下泛红的伤疤,低头轻轻地吻了吻。
怀里的人扭了扭,又嘟哝着什么,他这回听清了。
皇上为什么来?
乾隆哑然失笑:怕你受惊了睡不着。
他是回答了,问问题的人此刻却已沉沉地睡去,呼吸浅浅,睡颜静谧。
子衿,睡醒了朕要吃你做的南瓜蒸排骨。
他低低地附在她耳边说道,怀里的人却不知是不是真听到了,轻声地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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