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芷卉越听越觉得无语,冷冷地看了一眼跪着的人。
皇上,皇贵妃,替陆贵人诊治的太医来了。德忠从外头进来禀报。
传。
皇上,陆贵人胎象弱,加上接触的夹竹桃过多,小产了,另外太医沉默了一会儿,跪了下来,陆贵人服食过沾了夹竹桃汁液的桃花酥,量虽不多,但夹竹桃汁液毒性太强,贵人怕是以后都难有身孕了。
殿内寂静无声,众人只敢瞥两眼乾隆,却是连气也不敢出,还是颖嫔的啜泣打破了这阵寂静:皇上,您得为陆妹妹做主啊!
乾隆静默良久,起身:鄂常在西林觉罗氏残害皇嗣,谋害嫔妃,打入冷宫。
鄂常在听完,跌坐在地上,久久未曾反应过来,直到乾隆远去,容觅招呼了宫女把她拖了下去。
皇贵妃叹了口气:几位妹妹去偏殿看看陆贵人吧,本宫就先回去了。
魏芷卉与舒妃相视,摇了摇头,跟在纯贵妃后头去了偏殿。
偏殿里的浓重血腥味,让魏芷卉一进去就用帕子遮住了鼻子,床榻上,陆贵人安静地躺在那儿,脸上毫无血色。
陆贵人的毒都解了吧?她看了眼太医,问道。
回娘娘,贵人现在已经无事。
魏芷卉舒了口气,还好,不用用上杜茂。
纯贵妃是为人母的人,又与陆贵人一样出身江南,见了这样的场景,不免唏嘘。
魏芷卉在身后看了她一眼,见她满脸的不忍:贵妃娘娘也累了,不如先回去歇息吧。
送走了纯贵妃,魏芷卉在里头略坐了会儿,没等人醒来,便和舒妃走了。
回去的路上,魏芷卉看了眼沉思的舒妃问道:姐姐在想什么?
鄂常在解禁已有两三个月,怎就这会儿想起来要给颖嫔他们赔罪了?
魏芷卉一时无话,许久才开口:我也不知道。
鄂常在认得太过干脆,全然不像是受了别人的指点而做的这些事,倒有了几分巧合在里头。
她叹了口气,想起了什么,问道:今儿嘉贵妃和愉妃娘娘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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