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话,那证明就是好些了。顾临渊兀自下了定论,手掌抚摸上他的胸膛——她母胎solo这么大,第一次主动伸手去摸男人的胸,是感觉很怪,可伏湛的身材着实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皮肤白白净净,蛇鳞漆黑如墨,将胸前的两点衬得更是粉嫩。她咽了咽口水,继续往手臂上延伸触碰的范围。
就在她感觉自己已经快把他能摸到的地方都摸了个遍时,伏湛突然开口了:
“你真的不希望我死吗?”
她抬起眼,对上他沉沉的紫眸,分明是清浅的莲灰色,如今却因为百感交织而变得深邃可怖。她愣了愣,答道:“好歹是男主角现在死也太可惜了。”
下一秒,他的手臂突然施力,将她猝不及防地拉至胸前。她趴在他的身上,披风沿着背的轮廓滑落,胸口抵着他坚实裸露的胸膛,感受着鳞片隔着衣服刮擦她的皮肤,一股怪异的酥痒由此蔓延全身。
“别后悔。”⒮ёщёщц.℃ōм(sewenwu.com)
她还未出口抗议他蛇鳞干的好事,他已蓦地吻上她的唇,蛇信灵活地钻进她的口中,卷住她的舌头,强迫她与他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缠绵,他的蛇牙收起,紧贴着上颚,从而不至于误伤她。亲吻的角度很特别,恰巧不会让黑蛇脸部翕张的鳞片刮蹭到她细嫩的皮肤,却也能纵容他的双眸温柔地注视着她。顾临渊毫无防备、深深撞入他的眼底,感受他的目光如深夜里的月光轻轻投在她的面容上,在他的眼里,她仿佛才是那个放着光亮的人。
“临渊”一吻毕,他将手掌里紧攥的树叶状挂坠替她戴上,然后再度俯首,她本以为他还要再吻一次,可他只是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嗓音虽然依然微哑,却骤然绵软下来,“你记起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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