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剑(h)
颜落一边撩拨着体内的母蛊,一边伸出葱白的手指抵上秦争的胸膛。
秦争低头望她,她松开了领襟,雪白的浑圆若隐若现,眯着媚眼,花瓣似的嘴唇润而艳,让他想起了曾在雪山猎的的那只玉面狐。
一样的娇软,一样的……狡诈。
他自负天才,能经百毒,不曾将她的小把戏放在眼里,可也没有想到解蛊与他正将修炼的功法相冲,只能待功法大成,方能解毒,遂如了她的愿。
由此多了几个月肉体欢愉,但是在纷纷扰扰的红尘琐事中,欲望……确实有趣。
“道长,你硬了……”一只柔软的舌含住秦争的耳垂,颜落嘻嘻笑着,“不如我们到床上去……”
颜落将他推坐在床上,分开腿跨坐而上,拿言语激他:“道长,坐着吃穴好不好?将道长的大肉棒整个,含进去……”
说着,她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落,一对白兔跳脱而出,正正打在秦争脸上。
秦争生平还没有收到过这样的袭击,他伸出两指扯住一团绵软,触感柔绵滑腻,比狐狸毛舒服多了。
他手指冰凉,在他的揉弄下,红豆颤巍巍挺起,颜落一声嘤咛,将另一边胸部挺了挺,抓住他另一只手就要往胸上按,谁知触手一片冷硬……
他娘这时候他还拿着他的剑!
再望秦争,他神色清冷,并未一丝沉溺的迹象。
颜落被欲望塞满的脑袋灵机一动,顺手将剑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