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嫣心中想着白霜怜说的那句,要让她主动些。
她走近一步,谢徵羽就退后一步,退无可退的时候,谢徵羽伸手按住了阿嫣的双肩。
而阿嫣却鼓起勇气将心一横,伸手往谢徵羽腿间探去。她——那一双软若无骨的手,轻而易举的握住了谢徵羽腿间巨物。
四目相对,阿嫣反倒不怕了,她问他:“大师兄,你对我当真没有一点感觉?”
谢徵羽皱了皱眉头,语气似有些悲悯:“师妹,我对你……”
阿嫣打断他:“大师兄,沉颜没出现以前,你分明很照顾我,很爱护我的,你分明应该是喜欢我的!”
她有些偏执了,谢徵羽轻言缓缓,他低头凝视着她,告诉她:“我是喜欢你,却并非是男女之情,而是另外一种情感,另外一种方式。”
阿嫣红着眼,冷笑着问他:“和沉颜不一样,是不是?”
对沉颜,就是男女之情了?
谢徵羽眉头皱得更深,他想再说些什么,可有些话明明长在心里,可偏无法宣之于口,只能烂在喉间。
“呵……”阿嫣看他,低着头笑了,其实她什么都明白了,她早就明白了。
握着谢徵羽腿间巨物的手并未松开,隔着衣料阿嫣都能感受到那肉棍的火烫,然而那温度却无法从她的手掌心传递上来,她的心冷的发涩。
阿嫣又问:“你对我既不是对沉颜那种喜欢,那为什么这东西硬得我都握不住?”
“大师兄,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并非笃定,仅是退无可退的一腔孤勇。阿嫣在谢徵羽面前蹲了下来,而谢徵羽不知何时被阿嫣施了定身咒,他对她没有防备,轻易中招。而阿嫣的定身咒,便是谢徵羽要解开也许一些时辰。
阿嫣冷着脸,脱掉了谢徵羽的裤子,肉棍被她解放,差点弹到她脸上。
阿嫣握着那根粗长对谢徵羽道:“大师兄,我证明给你看,或者你……证明给我看……”
说完,阿嫣抬起头,迟疑了一瞬,她闭上眼,张嘴将他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含住。
谢徵羽的肉棒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很难想象当初他是如何将这婴儿手臂般的粗长塞进她的花穴。阿嫣尽可能的含住,却感觉只含住一小半,但那伞状的肉头已经抵住她的喉哝,碰到了她的小舌头。
谢徵羽的声音隐有一丝颤抖,他说:“师妹,别这样——”
被顶到小舌头,阿嫣一时有些反胃,但她很努力,一面用手握住裸露在外的肉棒上下套弄,一面用嘴努力吮吸着肉棒,一面和手上的动作一样上下套弄,一面尝试着用舌头去舔。
因为他的性器太过粗壮,阿嫣没弄一会儿就觉得腮帮子酸得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