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嘤嘤出生商贾世家,也不是没与对家使过计策手腕,但这些比起宫里这档子事情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她想,幸好苏玦没有侧妃和妾室,不然这景王府就是一个小后宫,她可不想整日勾心斗角,在暗处过的是血雨腥风。
想到此处,她问苏玦:“你说好的,不纳妾的。”
苏玦对天起誓:“不纳妾,也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他说的认真,又将沈嘤嘤给逗笑了。
沈嘤嘤又问苏玦:“真的是太子妃推的容妃吗?”
沈嘤嘤不信,觉得事有蹊跷。可事有蹊跷不重要,重要的是禁卫军的办事效率属实的高,当真在太子府搜出了大批银制器具,甚至还有成套的餐饮器具,都是用纯金打造的。
这显然不是太子的应有的资产。
这也只是个开头。
再往下查,很容易就查到太子收受贿赂,结党营私,除了私下定制的位比帝王的用度,甚至还给自己单独造了行宫。太子党羽私下集会,回回都是纸醉金迷,不但骄奢淫逸,更俨然已经是国有二主的样子。
天子震怒。
起先太子只是被罚在府中思过,后面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一件查起来,终于在太子被禁足三个月后,皇帝下旨废了太子。
然而废太子却也只是一个开始,皇帝年近五旬,如今没了太子,也就是一国没了储君,皇帝剩下的几个儿子,甚至是还在蹒跚学步的十九皇子,都想当这个储君,也都有可能当这个储君。
被废的只是太子,但朝堂之上群臣之间,却更是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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