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嗫嗫嚅嚅,好一会儿才说:“我把他打晕,然后关在客栈里,下了春药……”
赵连雁如遭雷劈,好半响没反应过来:“他趁人之危——!”
“没、没有!”
“你竟还为他说话!”
江漾真是理不清这乱七八糟的关系了,她捂起耳朵,把眼睛一闭,声音放的极低:“他和我有婚约在身的……”
赵连雁见江漾一张小脸白得几欲透明,他颇感无力,强忍着嗜血的念头,问:“你有婚约?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江漾以为他在怪自己,又好一顿解释:“你还说我呢!你看看你有没有个世子爷的样子,别说吃食穿用了,住的地方也偏僻的紧,我当你是个小小军户子,怎么敢跟你说有个高攀上了天的亲事。”
“我那时跟你说有什么用啊,我自个儿就去找江言成闹着退亲去了。他发了好大一通火,说是要退,后来拿了母亲的钱又没退……”
江漾现在又是气又是哭的,浑身都带着颤,说的嘴都发干了,停住咬牙,颇觉得天道不测,造化弄人。
赵连雁把这些话好好翻来覆去的在肚子里滚了半遭,默了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
直到江漾都哭累了,他忽然直视她的双眼,说了一番惊天动地的话:“那你如今,愿不愿意再跟我走?”
他把形势给她分得清清的:“赵严正八成会把兵权交予老皇帝,介时皇上看在文武百官的面子上都要给他封候赏爵。我为他出生入死了这么久,还是此战头功,应该会有个封地。”
他看着面前之人,说出的话极为认真:“我不管你之前跟过谁也好,做了什么也罢。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愿不愿意跟我走?
江漾听到这话,呆若木鸡、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她缓缓低下了头,脑子里昏昏沉沉,想了又想,柳濯月带着笑的样子在脑海中怎么都挥之不去。
江漾推了推赵连雁,不住地摇头,神色颓靡到极点:“不行的、不行的……”
她泫然欲泣,声音颤抖:“那小月亮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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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之前被骂成傻子了我都没坑,肯定是会一直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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