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腰间的一杵硬物,她瞬然僵了一下,不敢再动弹。
柳濯月察觉到她的僵硬,放开了她的唇,凑在她的耳郭上轻轻喘息着。
“他回来了,你竟连这种事情都不愿意和我做了吗。”
江漾低垂着头,没敢看他。
又过了几息,屋内寂静了许多。
柳濯月的神色逐渐冷了下来。
他缓缓道:“我从未逼迫过你,也不喜在这事上强来。”又抬手抚摸过她的眉,放松了语气,“我等你自己想清楚。”
江漾开口欲言,刚刚张嘴,便被他用指节堵住。
“我现在不想听。”
他苦笑两声:“漾漾,别再跟我提他了。”
江漾一时语塞,耸拉着眉,看着他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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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一点都不明白,这都夜深了,公子为何要把所有仆从都叫起来。
春夜里寒风料峭的,他缩缩身子,把衣服紧了紧。
又看向自家公子。
于亭檐灯笼旁,皎皎月光之下,长身玉立,衣袍随风猎猎翻涌,眉目冷峻,眼眸生寒。
竟让人望而生畏。
“全都在了吗?”柳濯月问。
“除了夫人和老爷的随身仆从,剩下的全在这里了。”他答。
柳濯月让几十个下人站成一排,一一扫过去,挑了几个出来。
春昭和春晓也在里面,面面相觑着。
她们以特定唇语交流。
春晓:这就全都露馅了?
春昭作恨铁不成钢之态:若不是你非要和我一起,二人如此惹眼,怎会第一天就被发现。
春晓委屈:我想和姐姐你一起做任务啊。
春昭闭闭眼,吁出一口气,默默道:幸好厨房的王叁还没被挑出来。
“厨房的王叁,站出来。”
春昭大惊。
柳濯月淡淡看向她们,问:“你们既是国公府派出来的,竟不知道,我幼时也曾和赵国公学过这个吗?”
“永安。”他吩咐道,“把生契还给他们,也莫让母亲知道府里进了赵家人。”
他冷冷扫了这些人一眼,“更别让少夫人知晓今天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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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大叫):我要亲你啦我要亲你啦
哥哥:直接亲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