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一双藕白胳膊软嗒嗒挂在他脖子上,小脸潮热,红扑扑的,睫根颤颤,鬓上也落满了细密的汗渍。
她今晚真的是被欺负得很了。
柳濯月抚了抚她的鬓发,又饮了口茶水渡给她。
大红袍味浓,很苦,这盏应当还添了蜜,江漾皱着的眉毛松泛了点,急切地在他嘴里汲着香茶,好一会儿,才把舌根里腥膻的味道冲淡了些。
柳濯月俯身,修长脖颈光洁如玉,却被她咬了些斑驳红印,像是玉瓷瓶上的海棠花。
他喉结不停滚动,那朵胭脂花便也在动。
江漾看着眼热,又抬起爪子挠他的喉骨,小猫扑蝴蝶般,用肉垫轻轻地触着。
柳濯月笑着让她摸,胸腔震动,把她的脸都烘热了。
好舒服……
赵连雁靠在她的腿弯上,看他们这般熟练姿态,暗暗生了闷醋,偏过头来,就在她洁白的腿根上咬了个印子。
江漾惊呜一声,拿腿轻轻蹬他,却被他捏住了脚尖,就这么亲了上去。
白嫩嫩的笋尖足,被他一点点的含进去,又退出来,赵连雁挑着长眉,眼里露出餍足之色,狠狠亲了几口,这才作罢。
他亦翻身覆了上去,揉着她绵软白嫩的乳儿,亲昵偎在她的后颈上,深深吸了口气。
“怎么总是咬人……”江漾睫根上还沾着湿意,看着可怜巴巴的。
赵连雁吻着她光溜溜的背,又慢慢吻到脖子,贴在她耳根处摩挲着细腻的软肉,声音暗哑,“我又岂止只想咬你。”
我想吃了你。
——
外面下了大雨,豆大的雨珠敲打在窗上,涌进来了一阵凉风。
柳濯月披了外衣下床,把窗关严,又收拾了番屋内的狼藉。
赵连雁搂着江漾去小榻上,帮她清理干净。
一场性事下来,她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又黏糊得很,软软乎乎的,胳膊必须要抱着人,赵连雁松手去拿帕子,她都要哼。
他哥把她养得好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