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不清楚。”

秦源表情一下子就严肃的摇摇头，他什么都不知道，刚才真的是脑抽了一下下。

“你当时没听到吗？你不清楚？”

秦源：“……”

秦源的嘴巴动了动，好半天才犹豫的试探：“那您这是要我清楚还是不清楚呢？”

秦源委屈巴巴的，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顾羡的问题了。

怎么好像他回答清楚也不行，回答不清楚也不行，怎么还不能给人一个痛快吗？

还是怪他自己，刚才没有举这个破手就好了，秦源暗暗的还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有些懊恼的想着。

“连秦源都记得，你竟然不记得，你有没有心？”

顾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的看着乔知南，质问道。

这……

秦源自觉是他惹祸了，这应该是他们顾总和乔小姐第一次这么的针锋相对，第一次看到顾总对乔小姐说话的语气这么重。

秦源的视线在两人的身上来回的打转，不禁有些忧心忡忡的。

乔知南没有说话，将怀里抱着的猫儿放在地上才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朝顾羡走过去，走到他的面前才停下来。

乔知南抬头看着顾羡，伸手拉住顾羡撑在桌上的手，顾羡垂眸看了一眼，并没有甩开，又看向乔知南。

乔知南拉着顾羡的手放在她的心口上，眼神很亮，声音温淡：“你说我有没有心？”

乔知南轻挑眉梢，语气有些俏皮：“有没有觉得这么套路很眼熟呢？”

顾羡低眸看着乔知南，好一会，不自然的把脸撇开，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克制着笑意发出憋笑的气音。

顾羡转头回来看着乔知南的时候，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眼底满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