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张然闻言,不禁诧异道:“子赣兄何出此言?不过寻常家宴而已,哪里谈得上什么排场呀?”
“呵呵...”看着张然不以为意的神色,吾丘寿王心中的惊讶之情,不禁又增添了许多。随即,吾丘寿王下意识的深深看了张然一眼,情不自禁的感慨道:“不过月余未见,然哥儿竟已有了如此雄厚的财力!看来,然哥儿最近境遇不凡呀!”
“哪里,哪里~”张然闻言,不禁向吾丘寿王拱了拱手道:“承蒙子赣兄夸赞了!其实,说起境遇了,我现在的处境,还是烦恼以及忧愁居多...至于,财力嘛!”
张然下意识的看了看一旁微笑不语的董仲舒,微微犹豫了一下,不禁摇头苦笑道:“至于这财力更是别提了,月余之前,天子赐予我的那百金,到现在已经花去大半了...”
“这...这还不是你自找的!”吾丘寿王闻言,不禁翻了翻白眼,随即,又伸手指了指屋内的几盏散发着光亮的油灯,以及满案的美食佳肴,半开玩笑,半是认真道:“然哥儿,你看看,你这又是宫灯,又是珍馐美食的,就算一般公卿之家,没你这么搞的呀!若是照你这个花销法,别说是百金了,就算你有千金之财,都撑不了多久呀!”
说着,吾丘寿王不禁又摇头叹息道:“然哥儿,非是我多管闲事,而是出于你我之间的情谊,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呀!以后如你我这般私人小聚,心意到了就行了,没必要如此铺张呀!
更何况,无论我,还是恩师他老人家,都不是那种讲究排场的人,招待我们,一壶浊酒,几个小菜也就行了!”
“嗯~子赣所言极是!”听到吾丘寿王的话,一旁的董仲舒也不禁出言劝道:“小郎,我等相交,贵在知心,何须如此重注繁文缛节?更何况,你现在初入官场,遇事需量力而行,可千万别为逞一时之勇,争一时之气,而倾尽家财呀!”
“呃呃~”听到董仲舒师徒二人的轮番劝说,张然心中有些感激的同时,也不禁非常无语道:“董公,子赣兄!我看你们真是误会了!其实,眼前这些招待你们的菜肴,都是我亲自动手烹制的,基本也没花多少钱!”
说着,张然还直接伸手,除下案几上那盏油灯的丝质灯罩,指着油灯中摇曳的烛火,对董仲舒师徒二人道:“而且,我这灯里,烧得也不是昂贵的膏油,而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豆油呀!根本不值几个钱!”
“豆油!?”
董仲舒和吾丘寿王闻言,情不自禁的随着张然的所指的方向,看向张然案几上伫立的那盏油灯,表情充满了讶异以及震惊之色。
尤其是吾丘寿王,在细细的端详了一番,甚至还有样学样的仿照张然的样子,将自己案几上的那盏油灯的灯罩,也取下来。
并且,拿起那盏结构“奇异”的油灯,仔细观察了许久之后,忍不住惊呼一声道:“然哥儿,你这盏灯确又不同寻常之处呀!尤其是这其中的油脂,确实也不是一般膏油!闻着倒是真有股子豆腥味!你这豆油乃是何物?豆子做的油么?”
闻着倒是真有股子豆腥味!你这豆油乃是何物?豆子做的油么?”闻着倒是真有股子豆腥味!你这豆油乃是何物?豆子做的油么?”闻着倒是真有股子豆腥味!你这豆油乃是何物?豆子做的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