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拓跋旗旗主侧头斜睨了他一眼,询问道:“哦?那你是有什么好计策吗?”
属下的神情顿时激动了起来,拓跋旗旗主的目光中满是谄媚之意,“属下的确是有一个想法,咱们可以承诺借给丰焱骨人马,然后借口说因为咱们拓跋旗北部刚好前些日子有些战乱,您需要派少城主前去镇压,而您又年老体弱,不宜颠簸操劳,所以就只能帮他们到这里了。”
他相信到时候那个丰黄旗的旗主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毕竟他们两个黄旗之间的表面关系还是很融洽的,而且如果要算的话,他们两家之间还是姻亲关系。
有着这种种关系以及局势的把持,谅那个丰焱骨也不敢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
听见这个属下的话语,拓跋巡的眼前顿时一亮,他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方法,没有想到你平日里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到了关键时刻竟然还能发挥这么大的作用。”
他望着这个属下的眼中满是赞赏。
属下虽然跟了拓拔巡已经有些年头了,但这也是头一次能够得到拓跋巡的赞扬,当下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旗主,作为您的属下,为您分忧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在确定了具体的做法之后,拓拔巡便立刻差人去办这件事情了。
而此时的另一边,丰焱骨的女儿还正在和拓拔侯哭诉着。
“我哥哥从小就对我极好,又是个十分有责任的人,基本上从未做过出格之事,可是如今却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龙神殿的人的手中,这让我们如何能够接受?你可一定要为哥哥报仇啊!”
她抱着拓拔侯的腰,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语气委屈地恳求着。
拓拔侯一时之间有些无措,只能无奈地抬起手来拍了拍她的背,安抚性地说道:“好了,这件事情我也略微有些了解,的确是有些出人意料,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帮助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