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丰宛,他暂时还不能够动她,所以就暂且将她禁足在屋子里面,不准她出去,也不准任何人过来见她。
这样想着,拓跋侯看着丰宛的眸光愈发的深邃了起来。
他其实是很不愿意出现那样的局面的。
虽然和丰宛结婚之后的这么多年,他心底里一直对她怀有几分警惕之心,但是对方再怎么说也是和他在一起朝夕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妻子,他对丰宛也是有着几分感情在的,所以才更加不愿意看到那样令人失望的局面。
对上拓跋侯那有些怀疑的眼神,丰宛的心中不自觉的慌张了起来,但是想到如果自己今天在拓拔侯面前露馅了的话,牵扯到的可就不只是侍女一个人的性命了,她便立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我特意准许她在屋子里面休息,不用跟过来伺候,但是这么多年来,都是她在贴身服侍我,一时之间换了别人我还不能习惯,干脆就没让人跟着了。”
说完,丰宛笑了笑。
原本以为,自己的这个回答应该不会引起拓跋侯的疑心,然而在丰宛话音落下之后,没多久,拓拔侯再次提出了质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那个侍女似乎身手还不错,像这种练家子,一般不会这么轻易的生病啊。”
拓跋侯抬头笑眯眯地看着丰宛,仿佛真的只是在与她闲谈一般。
丰宛拿着茶杯的手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这就是你们对她的误解了,我的侍女再怎么样,她也只是一个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