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漉漉可真有福气啊……生了孩子,丈夫还那么疼她,打了老多猎物,全给她买了东西。”
“又红糖又乌鸡的,叶漉漉这月子坐得不愁补养了。”
村民们一边惊叹着管池北的“壕”气,又有很多人在羡慕着叶漉漉的福分。穷苦山村人,不是谁都能在生孩子后有那么好的待遇的。
不论生几个,没那条件就是没那条件。
所以大家伙儿一片讶异赞叹,而在其中,有人例如田婶子就听不得众人对叶漉漉的艳羡了。
“哪里有福气了?干躺在家里只会吃白饭,要我说,那样的女人是来败管家的才对,”田婶子不忿又不服,在村里很难听地说道:“还有那个管池北也是,好吗?卖猎物的那些钱都有多少了,原本都是管家的钱,现下都花在一个女人身上,那女人不姓管,简直就是败家子!这对夫妇就没个好的……”
“谁家人有这么个媳妇儿,要全家养着,谁家就是倒了八辈子大霉。管池北手里那些钱,都白白抛水里了……”
还真有村民神色微怔,把话听下去了。在村里,家家都拮据,真没几户人家那么花钱。
就在一些人表情开始变了的时候,刚好走过往家里去的管池北,听到了田婶子嘲讽刺耳万分的话,脚步蓦地停了下来。
众人一愣,神情都有些躲闪,田婶子一张脸刻薄又尖酸,不避不让,吊着眼角看管池北。
她倒要看看,她说得不错又没个挑的理儿,管池北一个年轻儿郎,还能拿她怎么着。
田婶子是完全不怕管池北的。
反而姿态越发挑衅。